“你敢動嗎?”
“感動。”
“到底是敢動還是不敢動?”
“感動,為什麼不感動?”
“如果是敢動的話,你這麼老實乾什麼?這都睡同一張床蓋一張被子了,你覺得這樣合適嗎?”
葉淑看著睡在旁邊,老老實實的黎貓問道。
黎貓點頭:
“我覺得很合適,非常合適!”
“但我覺得很不合適,我現在有些困了,你說?按照正常情況來講,你應該做什麼?”
葉淑看著旁邊躺著的黎貓眯著眼睛調笑著問道,分明這會兒都已經躺在同一個被窩裡了,這被窩就這麼大一點兒。
能夠挪到什麼地方去?
看著這個不大的臥室,但是這會兒葉淑覺得莫名的挺安心的,以往因為公司各種事情。
睡不好,失眠都是常事兒。
但此時此刻,看著旁邊“老實”的黎貓,感覺真的挺放鬆的。
“前天的時候,溫語來了你這兒吧?”
葉淑突然問道。
黎貓聞言,眉毛一挑,立馬矢口否認。
“沒有啊,溫語姐現在不是在跑各種商業活動嗎?怎麼會來我這裡?”
葉淑看向他,露出一抹充滿了危險的笑容。
“是嗎?那你說?這是什麼?”
說罷,葉淑從枕頭旁邊拿出來了個粉色的小帶子。
“那你說?這是什麼?”
黎貓看著葉淑手上那個粉色的小帶子陷入了思索,然後一臉迷茫的問道:
“這是什麼?”
葉淑嗬嗬一笑:
“你不是最喜歡吊帶的嗎?難道連這個帶子都不認識了?”
葉淑把那個帶子丟給他,黎貓看著那個帶子陷入了沉思,在那帶子上麵還殘留著些許的香水味。
這種香水的味道。
黎貓記得很清晰。
幾乎所有對自己很有自信的女人在使用香水這件事上,都有自己獨特的選擇,而且非常謹慎和彆人的味道相撞。
葉淑巡查的時候都是不用香水的,畢竟是老板而不是員工,但是這個香水味,黎貓可是太熟悉了。
難道是那天溫語來的時候,在這兒睡午覺?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嗯?溫語習慣用什麼香水,我可是一清二楚,這根帶子就綁在你的床頭上,難道你都沒有看見?”
“老實交代!”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還有?你們做了什麼?”
葉淑捏著黎貓的耳朵,居高臨下的盯著他審問。
比起溫語的腦墊波審問技巧。
葉淑顯然要更加霸道一些,睡衣終究隻是睡衣。
“我可是君子,我保證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所以呢?”
葉淑眯著眼睛發問。
黎貓這會兒眼見躲不了,迅速的就把那天的所有經過一字不落的全部交代了。
“你是說?溫語來了你這兒然後就睡了三個小時的午覺?”
“是啊,那三個半小時,我們可不是一直在打電話嗎?這你是知道的。”
葉淑想到了那天。
“難怪我說電話結束後,感覺像是聽到了女人的聲音,原來是真的。”
“金屋藏嬌是吧?”
“不不不,當然不是。”
“我可是受害者!”
黎貓迅速而堅定的說道。
葉淑聽到受害者這三個字,若有所思。
“你?受害者?你確定你不是享受者嗎?”
黎貓立馬否定。
“這是哪裡的話?葉總,你可要清楚,我麵對誘惑向來都是麵不改色。”
“我難道不是受害者嗎?我當然是想要努力的保持自己的純潔,但是這考驗可是一浪接著一浪。”
“關鍵是我還不能過多反抗?”
“這有道理嗎?”
“要我說,這是你不行。”
黎貓對葉淑說道,葉淑眼睛一眯。
“你說什麼?你說我不行?”
黎貓眼看著葉淑好像表情動作都有些不太對勁,立馬解釋道:
“這難道不是嗎?”
“身為公司總裁,我是什麼身份?半工作半家用,我的日常工作就是做好個花瓶就是了。”
“但現在你看,我平常工作忙碌,而且剛才學什麼音樂,那可不是我本來的想法。”
“現在被迫學習音樂製作,在公司裡麵沒地位也就算了,現在有人當著你的麵是吧?”
“調戲我。”
“這有把你放在眼裡嗎?我看是一點沒有,做總裁的沒有能力,連帶著我這個被包養的都遭殃。”
“這不是你的問題?”
“還能是我的問題嗎?”
黎貓自認為自己可是說的有理有據,而且看起來葉淑也確實是沉默了,轉而躺在旁邊皺著眉頭若有所思。
良久之後才點點頭道。
“你說的有道理…”
黎貓深以為然。
“是啊是啊,這可不是我的問題。”
但這心裡可是在想著,如果葉淑和溫語掐起來了?那他的壓力不就大減?
“隻是單純的認為我說的有道理,這沒用,重要的是解決辦法。”
“辦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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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貓問道。
葉淑目光幽幽盯著他,黎貓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葉淑紅唇微啟。
“要是把你綁起來,塞進地下室裡養著就好了。”
???
黎貓一頭問號,果然漂亮的女人都沒好心,立馬警惕的抱住了自己。
“等等?這按照常理講,你不應該解決一下溫語的問題嗎?這怎麼把矛頭轉移到我身上來了。”
“你這不是窩裡橫嗎?”
葉淑輕笑一聲:
“可是溫語也很重要不是嗎?而且這一切的問題,歸根結底都在你身上,誰讓你像是個魅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