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您說這樣的人配的上我大晟的青安公主嗎?”
這時的鴻德帝完全被程嚶帶跑偏了,雖然沒有回答,卻也是搖頭來附和程嚶。
程嚶“所以臣認為青安公主的駙馬應當是那風吹青鬢柳絲長,郎君風姿映朝霞的商禮,是也不是?”
鴻德帝被程嚶牽著走,立馬應道“是。”
說完,事後突然回神的鴻德帝瞪著眼睛,抄起桌子上的奏折朝程嚶腳下扔過去。
怒聲道“程嚶!我尋你來是有要事,而不是聽你配對子!”
“怎的,青安駙馬不是商禮倒是不合你意了?”
程嚶是有些怨氣的,便也直接問了出來,“是,臣是有疑惑。儘管說駙馬不得乾政,可縱觀千年曆史,也不是沒有過不是嗎?”
他剛才藏著心眼,以鴻德帝現今所時不時透露出來的,他感受到了,聖上似乎不喜青安公主。
在宋聖人病逝後表現得尤為明顯。
想來,就應當是那繡衣惹得禍事。
可轉念一想,太子尚且年幼啊!
鴻德帝眼神一凜,“你再說一遍!如此一來,豈不成了一家獨大?”
一家獨大!誰一家獨大?陸家和太子?
該死,程嚶早該想到的,太子可以是秦疏,但是秦疏想安安穩穩的坐在那位子上絕對不可能。
可既然這樣,那鴻德帝又為什麼讓商禮當了太子侍讀?這是想讓秦疏輕鬆還是不想讓他輕鬆啊?
官家啊!我不是陸繡那女人啊,一個眼神就知道誰在想什麼的人,還鬼頭的很。
程嚶穩住心神,說道“那聖上接下來是將重心放在哪位皇子身上?”
“程卿覺得諸位皇子哪位潛力最大?”鴻德帝問道。
什麼叫他覺得,難道不是您想是誰就是誰嗎?上回商禮的事情就沒聽他的,這事他記一輩子。
程嚶謹慎地說道“是……六皇子……?”六皇子秦量,生母就是何美人。
鴻德帝瞬間眉頭緊鎖,雙眸透著深邃。他的手指輕輕敲打著龍椅扶手,似乎在思考程嚶的話。
“程卿,”他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幾分質疑,“你為何會覺得是忍訣?我記得,他似乎並未在朝堂上展露過多鋒芒。”
程嚶微微低頭,他似乎是說錯了。
“聖上明鑒,六皇子雖在朝堂上嶄露頭角不多,但微臣觀察其平日裡的言行舉止,發現其為人謙遜有禮、思維敏銳且頗具膽識。”程嚶隻能硬誇道,畢竟這六皇子實際上卻是諸位皇子中表現得最為平庸的一個。
其實人家恐怕隻是想趕緊得個封地趕緊走,不想攪這趟渾水。
但奈何人家親娘上進,一天淨往官家跟前伺候,連他也有所耳聞呐,要不然他也不會說六皇子。
但真不是他說,官家生的這幾個兒子中,沒一個能正經做到比較好的了。
唯獨那秦漪,像是天然的直覺,初見時便覺得此女城府頗深。就連他問陸繡對於秦漪的評價,陸繡也是四個字概括,堪比先帝。
“程卿,對朕說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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