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著莫名的讓人心情平靜,仿佛置身於喧囂俗世之外。
嗯……
如果能沒有某些爭吵聲的話……
“禿驢!不許用你的臟手碰她!!!”
“貧僧隻是在替女施主把脈,阿彌陀佛。”
“把脈就把脈,你碰她手做什麼?趕緊拿開你的臟手!!!”
“施主,把脈就是要用手去摸病患手腕處的脈搏。”
“你放屁!!!”
“阿彌陀佛,施主,出家人不打誑語。”
“隻要是個人,就沒有不會說謊騙人的!怎麼,難道說你不是人?”
“……貧僧……”
“還沒摸夠嗎???你還沒摸夠嗎?!!!還不趕緊拿開你的臟手?信不信本座宰了你?!”
“阿彌陀佛,施主隻是一抹殘魂,饒是生前修為再如何強大,如今……也遠不是貧僧的對手。施主太誇大其詞了……”
“死禿驢!!!你給本座閉嘴!!!本座一定要宰了你……”
江漓緩緩睜開眼睛。
滿是泥土味的山洞內,一眼,就看到了閉眼撥動手中念珠,嘴裡重複,‘阿彌陀佛’的一個禿頭和尚,以及……
一個身軀透明,漂浮在和尚身旁,嘴裡不停罵罵咧咧的中年男人。
江漓單手撐地,慢慢坐起來。
聽到動靜,東方朔趕忙飄回到江漓身旁,“崽,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有哪裡不舒服嗎?”
“我已經沒事了。”江漓輕輕搖搖頭,看向坐在一旁的和尚。
“哦。是這個禿驢救了你。”東方朔嘴角向下拉著,滿臉不爽的死死盯著和尚,“嘁~這禿驢是有那麼一丁點兒的本事,但若是跟本座比起來,那可差得太遠了。”
和尚轉轉動著念珠,站起身來,走到江漓麵前,蹲下身,點點頭,“看來已無大礙。施主的體質很特殊,傷口愈合得極快。”
“你是?”江漓一臉警惕的盯著麵前的和尚,“我們似乎從未見過,你為何會救我?”
“他剛剛趁你昏迷摸你手,”東方朔雙手環胸,恨得咬牙切齒,“跟那個小白臉一樣可惡!!!”
“施主,那隻是把脈。”
東方朔眼睛斜睨著和尚,“難道你的爪子沒碰我崽的手?”
“……碰了。”和尚一時有些語噎,想要解釋,卻又發現自己在東方朔這個根本不講道理、胡攪蠻纏的人麵前,根本就講不通任何道理,隻能滿臉歉意的對江漓道,“抱歉,施主,是貧僧唐突了。”
“無妨。”江漓並不在意,而是直視著麵前的和尚,再問了一遍,“你為什麼要救我?你有什麼目的?還是說……你想要得到什麼?”
聞言,東方朔湊到江漓身旁,學著她的樣子,直視著麵前的和尚,“說,你有什麼目的?”
和尚有些好笑,“貧僧並無彆的目的,對施主出手相救,也並非是想要得到什麼。”
見二人依舊警惕的盯著自己,和尚繼續道,“但貧僧法號了無,此次離開寺廟,的確是為施主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