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子平走下高台後,心裡越想越不是滋味。
第一次被敵軍如此羞辱,這讓本就好勝心強的他,怎麼放的下這麵子。
但永強將軍臨走時,對他的交代,他也不想違抗。
如果這裡在成為新夏撕開大澤的扣子,那他豈不是成為大澤的千古罪人。
這點眼見福祥還是看的清楚。
福祥直接原地一擺手,朝著大帳走去。
羊子平隨即也轉身,朝著自己的大帳走去。
“阿鬼!”
“你有信心潛入新夏軍營中嗎?”福祥將阿鬼叫到大帳中。
“福祥,要是新夏軍營沒有獵犬,這自然沒有任何問題。”阿鬼看著眼前的福祥說道。
“獵犬?”
“你是說他們養的狗?”福祥接著說道。
“是。”阿鬼答道。
福祥用手抓了抓腦袋,對此事有些惱火。
“當初你我兄弟二人,屢獲軍功。”
“才坐到如今的位置,如今卻被幾條獵狗限製。”福祥說著有些無奈。
“可有破解之法?”福祥抬起頭,看著阿鬼。
“隻要我們不越過河流,應該就是安全的。”阿鬼似乎想到一個主意。
“如何說?”福祥看著阿鬼,眼神中似乎帶著一點光。
“我帶人爬在河邊的樹上,隻要有獵犬靠近,我們就射殺。”
“相信要不了幾次,新夏軍營的獵犬就會被我們射殺乾淨。”阿鬼接著說道。
“這是個不錯的方法。”
“但就是有些危險。”福祥臉上有些猶豫。
“福祥,交給我吧!”阿鬼主動站了出來。
“可是。”福祥假裝猶豫。
“你我兄弟二人共事多年,如今被困在這裡。”
“我應當為你出力。”阿鬼接著說道。
“阿鬼。”福祥直接將手拍在阿鬼肩上,接著抱了一下。
隨著天色逐漸暗淡。
夜色籠罩這片大地,駐紮在河兩邊的軍隊,也在營地裡升起火堆。
火光將四周照亮,將士們在火堆旁吃著烤肉,很是享受這種愜意的生活。
隻要兩軍不開戰什麼都好說,還有軍餉可拿。
這時,阿鬼帶著十餘人,悄悄靠近河邊,然後爬上大樹。
就算有獵犬發現他們,貿然過河,獵犬也不可能爬樹。
阿鬼正是抓住這一點,隻要小隊躲藏的足夠隱蔽,獵犬就不會逃出他們手掌心。
很快,幾人就在樹上蹲著。
接著從布袋中掏出肉食,撕碎丟向樹下。
這時兩軍的士兵,都圍在火堆旁有說有笑。
絲毫沒有注意河邊有什麼異樣的動靜。
有個彆獵犬似乎察覺到什麼,接著朝著河邊跑去。
這些獵犬相互追趕著,並未發現危險已經靠近。
幾條獵犬跑到河邊,鼻子不停的在空氣中嗅探,他們似乎感知到河對岸的食物。
幾條獵犬,相互看了一眼,並未主動過河。
一條獵犬轉過身子,朝後麵走了一步。
此時躲在樹上的數人,看著河對岸的獵犬,心裡不斷祈求它們快點過來。
但看到獵犬往回走時,嗓子眼也跟著提了起來。
其中兩條獵犬在地麵上不斷嗅探,似乎在發現沒有威脅後,朝著旁邊幾條獵犬走去。
接著幾條獵犬在河邊的草地上不斷追趕。
阿鬼此刻沉住氣,並未貿然射擊。
如果此事出手,必定會有個彆獵犬跑掉,那這一計劃也宣布失敗。
幾條獵犬在短暫的打鬨嬉戲後,再次回到河邊。
似乎河邊的食物,對它們很是吸引。
其中一條狗,首先一條腿邁入河中。
樹上眾人看見,心裡很是開心。
接著此狗停在河中,低著腦袋用鼻子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