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南邊的海邊種了一片花海,你有空就派人去打理一下。”古良隨即交代道。
“南邊?”海大不清楚具體位置。
“就是在海邊,有一處懸崖,上麵有一塊平地,平地後麵是森林,森林後麵是一座大山。”古良試著描述具體一點。
“大哥,就你說的這個地方就沒有一個名字?”海大試著問道。
“名字?”
“我不知道。”古良思考兩秒後,回道。
“你也沒試著問問村民?”海大再次問道。
“這我倒是忘了。”古良憨憨一笑,隨即撓頭緩解尷尬。
一旁的彬彬低著頭,似乎他也沒有打聽那個地方的名字。
海大聽著古良的描述,像看傻子一般,看著古良。
“你這什麼眼神。”古良看著海大的表情,感覺自己被冒犯。
“放心吧,大哥,我會找到那個地方,你種的花我會好好打理的。”海大隨即回道。
“嗯!”
“辛苦你了。”古良說著便上了車,彬彬等人緊隨其後。
隨著汽車啟動,車開始移動。
“海大,那晚夜市的小吃我吃的很儘興。”古良隨即喊道。
車也順勢開了出去。
“你這小子。”海大看著飛馳而出的汽車,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一旁的海東則站在原地,不停的朝著車隊揮手。
古良出去到回道河洛市用了一個月的時間。
這一個月的時間,新夏內地發生了巨大變化。
越是靠近白羊周邊的百姓,對白羊越是怨聲載道。
“這白羊人憑什麼壓我們新夏人一頭。”
“同樣的出貨賣貨,我們新夏人就必須多交一成的收入。”一位穿著紅色綢緞的商販抱怨道。
“就是。”
“新夏哪一點比白羊弱了,我看還是新夏的官,不作為。”
“畢竟我們的王,都老了。”一位穿著藍色綢緞的商販附和道。
“依我看,上頭不作為,那我們就教教對麵怎麼做事,給上頭看看。”一位留著八字胡的中年男子拱火道。
幾人結隊,高喊口號,朝著貿易市場深處走去。
一段時間後,隊伍變得龐大起來,嚴重乾擾到市場的秩序。
“這些新夏人,怕不是瘋了吧!”一位白羊的商販看著新夏人的舉動,隨即吐槽道。
“噓!”
“小聲點。”白羊人身邊的同伴立刻阻止道。
“你說誰瘋了?”一位新夏人聽到了白羊人的抱怨,隨即衝上前去,和白羊人扭打在一起。
衝突很快上升到民族之間的衝突。
“安子夏大人!”
“不好了,白羊人和新夏人打起來了。”一位士兵急匆匆的跑進安子夏的辦公室,說道。
“什麼?”
“知道什麼原因嗎?”安子夏聽著士兵的描述,立即起身說道。
“暫時還不清楚。”士兵回道。
“快組織軍隊,必須給我鎮壓下來。”安子夏隨即說道。
片刻的功夫,大量的軍隊出現,因為今年的貿易集市歸白羊這邊管理。
白羊軍便多關照了新夏子民,那些參與鬨事的新夏子民被白羊士兵打的遍體鱗傷。
經過長時間的清理後,白羊軍才將兩國子民拆分開來。
但這樣更加加重了新夏子民對白羊人的痛恨。
第二天,關於貿易集市上出現的事情,很快就在新夏各地傳開來。
“這白羊軍真不是人。”一位站在報亭的老者,看著報紙上的報道,很是氣憤。
“這新夏威風去哪裡,這都讓彆人騎到咱們頭上了。”緊接著又有人站出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