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弄點水來把他弄醒。”甄鳯對著李超元和馬景文說道。
兩人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連忙去廚房拎了兩桶水過來,澆醒李成。
李成立馬警覺的站起來,眼前的是坐著的渾身是血的甄鳯,兩邊是拿著瓢的李超元和馬景文,後麵還有在不斷冒著冷汗的柳牧,他眼睛充滿的血絲“你把他們怎麼了?你把他們怎麼了?”
甄鳯瞧著他發狂的模樣,微笑著說“還能怎麼了?都殺了唄。”
“你是個魔鬼,魔鬼!”李成看著甄鳯那紮眼的微笑,無能狂怒。
“我是魔鬼?我好好的過我的生活,你們卻想利用我去對付禹王,可你們想過我莊子裡的人?”甄鳯一腳踹在李成的小腿上。
李成一下摔倒在地上,還想掙紮著爬起來,卻使不上力氣。
“本來我已經同你們好好談了,留下箬竹,我放你們來開,甚至想過將箬竹的家人都接過來。
可你們呢?因為你禦下不嚴,導致總有人擅自做主,沒有你的命令就敢發射弩箭攻擊我。
你說我是魔鬼?
外麵的人我是都殺光了,不然哪天我恰好不在莊子裡,我的下人都被你們殺了泄憤怎麼辦?”
“怎麼可能,我們怎麼可能拿平民泄憤!”李成嘶吼道。
“怎麼不可能?難道因為我武功高就不是平民了?你們就能隨意利用我了?”
李成被說的啞口無言。
“嗬嗬,作為皇帝的探子,你們心狠手辣的事情做的不見得比我少,彆自己吃虧了就一副接受不了的模樣了。
先說說你叫什麼?”
李成看了看一旁被嚇到瑟瑟發抖的箬竹,又看了對他充滿恨意的柳牧“我叫李成,負責安澤城的信息搜集和傳回京城。”
“嗯,那箬竹在京城可有家人?”
李成又看了一眼箬竹“我不知道,進監唐司的每個人的具體信息都是保密的,是怕被報複。”
“算了,你和柳牧怎麼處理呢?若是問你們安澤城是否還有據點和隊員,你們也不會說。
若是剛才沒發生有人私自發射弩箭的事情,我還可以放了你們,可是現在我把他們殺完了,自然不會放你這個隊長離開了。
該怎麼辦呢?”
甄鳯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了箬竹麵前“你說說我該怎麼辦呢?是一不做二不休殺光你們呢,還是怎麼……”
箬竹雖然經過監唐司的訓練,但是麵對眼前的甄鳯也不由得她不害怕。
“李超元,你明日一早進城,告訴禹王,讓他在京城的探子把柳牧被俘然後被監唐司的人殺人滅口的事情傳出去。”
“莊主?這是何意?”
“何意?因為李成帶人用弩箭射殺了柳牧!”
甄鳯走到外麵找了具屍體,從其身上找到了一把精巧的弩弓,裝上箭,回到大殿對著柳牧的眉心就是一發。
柳牧怎麼也沒想到他就這麼乾脆的死了。
“把屍體和這把弩弓,讓禹王派人送到皇帝的城池下就行了。”
李成目瞪口呆的看著甄鳯的操作“你這是要乾什麼?”
“我想知道你的家人會不會因為你的操作被柳牧的家族針對啊。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監唐司裡肯定有人知曉你的所有信息,就看柳牧的家族能不能查到你的家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