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壞了我家的窗,隨便認個錯,道個歉就過去了?這天地下,還有這樣的好事?
那以後是不是誰都可以來砸我家的窗?”何雨柱冷聲道。
“不,不,不,我保證,我幫大茂保證,以後絕對不會,他絕對不會再做這樣的混球事了,
這絕對是最後一次。”
許富貴舉著手發誓道。
“唉,富貴叔,你這個當爸的,真是為兒子操碎了心啊,可憐天下父母心。我也不是一個心腸如鐵的人,我看在你的麵子上,
再給許大茂一次機會吧。不過”
何雨柱話鋒一轉,說道,“玻璃已經碎了,這事總得有個交代吧?”
“懂,我們都懂,砸碎的玻璃,我們賠,該多少我們賠多少。”
許富貴鬆了一口氣,不就是賠一塊玻璃而已嘛,能值個幾毛錢。
“咳咳,富貴叔啊,我家這玻璃啊,不是一般的玻璃,那是我何家祖祖輩輩傳下來的傳家寶,
這樣子吧,看在富貴叔你的麵子上,你給個50塊錢,這事就算了了。”
何雨柱咬咬牙道,一副50塊錢,他還覺得很虧的樣子。
“啥?不是吧?柱子,什麼玻璃這麼貴?祖傳的也沒有這麼貴啊?”許富貴吃驚道。
“富貴叔,這已經是看在你是我叔,大家都是多年的鄰居街坊的麵子上才讓你給個50塊錢了事的,
要是其他人,沒有100塊錢,這事完不了。
要是你覺得我在漫天要價的話,我看還是將大茂交給街道辦交給派出所來處理吧。”何雨柱臉色一板道。
“彆彆彆,我們給,我們給,50塊就50塊,孩子他媽,去拿錢來。”
許富貴連忙賠著笑道,同時讓許母去拿錢。
很快,
許母就拿著錢回來了。
“柱子,給,這是50塊錢,你數數”
許母很是心疼地把錢交給何雨柱。
“不用數了,我相信阿姨。”
何雨柱很是大氣地擺了擺手,而後又看向垂頭耷腦的許大茂,說道,“大茂啊,你也不小了,怎麼還這麼不懂事呢?
以後啊,彆這樣了,這讓你爸媽多操心啊,對吧。”
許大茂沒有理他。
倒是一旁的許富貴連忙應是。
“好了好了,既然事情解決了,大家都回去睡覺吧。”
易中海這時候站出來開口道。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說道“一大爺,你這個一大爺當得真不怎麼樣?難怪大家都不信服你呢,這事怎麼就解決了?”
“許家都賠錢給你了,事情怎麼就沒有解決了?”
易中海黑著臉道。
何雨柱看向劉海忠說道“二大爺,你來說說,事情解決了沒?”
劉海忠眼珠子一轉,說道“隻是解決一半而已,雖說許大茂是幕後指使者,但棒梗動手是事實,
這事棒梗也得負責任。”
“二大爺,棒梗還小,他隻是一個孩子,他什麼都不懂的。”
秦淮茹很是為難道。
劉海忠臉色一板,嚴肅道“孩子小就不用負責了嗎?他敢動手砸彆人家的窗戶,除了許大茂唆使有責任外,
你們賈家的大人,也有很大的責任,
都是因為你們平時沒有教好。”
“柱子,我替棒梗,向你道歉,以後他不會再惹禍了。”
秦淮茹楚楚可憐地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沒有理她。
“這樣吧,你賠柱子個十塊錢,這事就這麼算了?你看這樣子行吧?柱子?”劉海忠開口道,反正賠錢的又不是他。
“嗯。”
何雨柱點了點頭。
“二大爺,柱子,我家實在是沒錢了,家裡都快揭不開鍋了,你看能不能少點。”秦淮茹淚眼婆娑。
賈東旭入獄,沒了收入,他們母子三人,現在還能活著,全靠街道辦給了她一個糊火柴盒的活乾。
不餓死就不錯,哪裡有餘錢。
“不可以。”
何雨柱直接回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