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肉吃,沒酒,有點浪費,要是再來一點酒,那就完美了。”
其中一個四十多歲的漢子,有點可惜道。
“老趙,去年,你不是說今年帶了嗎?又忘記了?”
馬波笑道。
漢子摸了一把嘴角的油漬,說道“可不是嘛,又給忘記了。看來,隻能下次過來的時候,再帶酒了。你們到時候記得提醒一下我。”
何雨柱沒有說話,走回了副駕駛。
再次回來的時候,
他的手上,已經多了四瓶茅台。
“柱子,你什麼時候帶了酒了?還是茅台!”
馬波很是詫異地看著何雨柱。
“我放那包裡麵了。”
何雨柱隨口解釋了一句。
他留一瓶,把其他三瓶分發了出去。
有酒。
還是茅台。
這讓大家一陣歡呼。
“柱子,這次帶著你跟著一起來,真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啊,不僅輕鬆打到那麼多的獵物,還可以蹭你的酒喝。”
馬波有些感慨道。
何雨柱打開瓶塞。
喝了一口,然後遞給馬波“喝酒。”
沒有酒碗,
沒有酒杯,
大家隻能對著酒瓶子喝了。
何雨柱喝了一口之後,就不再喝了,他不習慣和彆人共吹一個瓶子。
這一頓晚飯,
大家都是敞開了肚皮吃,一個個吃得油光滿麵,頗為的滿足。
食物一點也沒有剩。
豬骨頭都是抱著啃的。
啃完了,
還用工具砸開骨頭,吃骨髓。
吃過飯,
馬波安排今晚輪流守夜的事宜。
何雨柱是‘外人’,再加上今天的大功勞,自然就不用守夜了。
帳篷有四個。
何雨柱不想和一群大老爺們擠在一起。
汗酸味。
腳臭味。
呼嚕聲。
那是絕對的。
又不是沒有條件。
他乾脆自己拿出一個綠色小帳篷出來,可折疊的小帳篷。
小帳篷,自然是係統簽到的。
材料很薄。
比杜蕾斯還薄。
他的挎包,完全可以放得下。
挎包,就是他最好的掩飾。
對馬波他們的解釋也是,自帶的。
馬波等人,很好奇何雨柱還有這麼輕巧的帳篷,好奇歸好奇,但他們自然是想不到這是何雨柱在空間拿的。
在幫忙何雨柱弄好小帳篷之後,馬波就離開,去其中一個帳篷休息了,今天大家跑了一天的山,都累壞了。
他也不例外。
在馬波離開後,
何雨柱也進入了小帳篷裡麵,
拉上拉鏈,
進入空間。
在空間睡覺,可比在帳篷裡麵睡舒服了。
主要是,
他還沒吃飽呢。
晚上的飯菜不太合口味。
對於馬波等人來說,是稀罕的肉食,但沒有閹割過的豬,有腥臊味,他吃不慣,他就胡亂吃了一點而已。
簡單洗漱一下,
何雨柱躺在躺椅上,左手三國演義,左手一隻大蘋果。
三國演義,
百看不膩。
越看越有味道
一夜無話,
天亮了。
最後一輪值班的保衛科人員,已經煮好了玉米糊糊。
大家吃著玉米糊糊,啃了一點各自帶的乾糧,就上山了。
昨天打的獵物,
雖然很多了。
比以往都多。
但,
來都來了。
自然得多打一天。
要不是擔心肉會壞,馬波他們更願意多待幾天的,把卡車都裝滿更好。
今天,
何雨柱、馬波一行人,換了一個方向打獵,往北。
往北的方向。
似乎沒有什麼獵物。
走了快半小時,
就打了兩隻山雀。
很可憐。
嗯,
是說這兩隻山雀可憐。
那公山雀。
辛苦多日,
馬上就可以抱著美人歸了,卻是被何雨柱一槍爆了腦袋。
那母山雀,
也很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