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那關外的華雄依舊在不停地叫陣,那囂張的喊殺聲震耳欲聾,回蕩在整個戰場之上,仿佛要將這天地都震得搖晃起來“聯軍無人了嗎?哈哈,都是些酒囊飯袋,趁早滾回老巢去吧!”
那話語中滿是輕蔑與張狂,如同尖針一般,狠狠地刺著每一個聯軍將士的心,讓眾人聽了皆是又氣又恨,卻又一時拿他沒辦法,隻能咬著牙強忍著怒火。
典韋本就性急,那火爆脾氣就如同一點就燃的火藥桶,眼見華雄如此張狂,接連斬殺聯軍兩員大將,他氣得虎目圓睜,那銅鈴般的大眼睛裡仿佛要噴出火來,雙手緊緊握住雙戟,手臂上青筋暴起,好似一條條蜿蜒的小蛇,當下便欲起身請戰。
那魁梧的身軀微微前傾,猶如即將撲食的猛虎,渾身散發著一股騰騰的殺氣,仿佛下一刻就要如猛虎出籠一般衝向關外,去與那華雄大戰三百回合,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
然而,張安卻眼疾手快,伸手輕輕按住了典韋的肩膀,那動作看似輕柔,卻帶著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製止了他的行動。
典韋扭頭望向張安,眼中滿是不解與急切,甕聲甕氣地說道“主公,為何攔俺?那華雄如此囂張,俺定要去會會他,將他腦袋擰下來當球踢!”那聲音如同洪鐘一般,在營帳內嗡嗡作響,透著滿心的不甘與憤懣。
張安微微搖頭,神色凝重地低聲道
“惡來,莫要衝動。這華雄連斬兩將,絕非泛泛之輩,其武藝高強,不可輕敵啊。且如今聯軍初聚,各方心思各異,咱們黃巾軍初來乍到,行事需更加謹慎,切不可貿然行動,以免落人口實,壞了咱們的名聲不說,還可能影響聯軍的團結啊。”
典韋雖心有不甘,但對張安向來是言聽計從,隻得重重地哼了一聲,那哼聲中滿是不情願,又坐了回去,可那目光依舊死死地盯著營帳外,仿佛要將那華雄看穿一般,手中的雙戟也被他握得更緊了,好似在暗暗較勁,隻等有機會能上場一展身手。
就在這氣氛略顯沉悶壓抑之時,忽然有一低沉卻透著無比自信的聲音響起“馬弓手關羽,請戰華雄。”
眾人聞聲望去,隻見關羽從劉備身後走出。
他身長九尺,身姿挺拔如蒼鬆,麵如重棗,那麵龐透著一股英氣與威嚴,丹鳳眼微微眯起,目光深邃銳利,臥蠶眉濃密有型,更添幾分豪邁之氣,那一身綠色戰袍在營帳內顯得格外醒目,好似春日裡最亮眼的一抹翠綠,隨風飄動間儘顯瀟灑。
手持青龍偃月刀,那大刀在營帳內折射出寒芒,步伐沉穩而有力,每一步落下都仿佛帶著千鈞之勢,整個營帳似乎都隨著他的腳步微微顫動,整個人猶如戰神下凡,散發著一種令人不敢小覷的威嚴,讓人見之便心生敬畏。
袁紹等人聽聞關羽不過是個馬弓手,頓時麵露不屑之色。
袁術更是忍不住嗤笑道
“哼,一個小小的馬弓手也敢在此口出狂言,莫要在此丟人現眼了,快快退下!”那話語中滿是嘲諷與鄙夷,絲毫沒把關羽放在眼裡,覺得他此舉簡直是自不量力。
袁紹也皺著眉頭說道“我等聯軍大將眾多,哪有讓一個馬弓手出戰的道理?這豈不是讓那華雄笑話我等無人?”
眾人聽聞袁紹此言,不少人也紛紛點頭附和,營帳內頓時響起一片低聲的議論,那議論聲嗡嗡作響,有認同袁紹觀點的,覺得確實不該讓一個馬弓手出戰;也有抱著觀望態度的,想看看這關羽到底有何底氣敢主動請戰。
然而,就在這一片質疑聲中,張安卻緩緩開口道
“我覺得讓他一試也無妨,如今華雄在外叫陣,氣勢囂張,已接連斬殺我聯軍兩員大將,實是折損我軍士氣。關將軍既敢主動請戰,想必是對自身武藝有著十足的信心,我等又何妨給他一個機會一試呢?若是關將軍能斬殺華雄,揚我聯軍之威,那豈不是美事一樁?”
張安這一番話,說得不緊不慢,條理清晰,每一個字都仿佛敲在了眾人的心坎上,倒是讓一些人陷入了沉思,覺得似乎也有幾分道理,不能僅僅因為身份地位就否定一個人的能力呀。
曹操在一旁目光閃動,他心中對關羽本就有些好奇,此刻聽張安如此一說,更是覺得有幾分道理,便也開口附和道
“張州牧所言甚是。這關羽雖隻是個馬弓手,但觀其氣度不凡,說不定真有過人之能。況且此刻形勢危急,我等也不應拘泥於身份地位,不妨讓他一試,也好看看這關羽到底有何本事。”
公孫瓚也點頭說道“玄德與我乃是舊識,我深知他為人忠厚,所帶之人想必也不會是泛泛之輩。這關羽既是玄德兄弟,願意出戰,或許真能給那華雄一個教訓。”
公孫瓚出於對劉備的了解與信任,也認可關羽出戰。
劉備在一旁趕忙抱拳行禮,感激地說道“多謝諸位信任,我二弟關羽武藝超群,定不會讓大家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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