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嚴啼笑皆非,這都是什麼事,像是小孩過家家一樣。
“爸,鐘嚴剛回來,你跟他說這些乾什麼?”於樂之匆匆從樓梯上下來。
“我還沒有說你,”於忠點點於樂之,“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要去招惹葉煥,她看在過去的麵子上,不與你們計較,你們也收斂點。”
“我怎麼了,我什麼時候招惹她了?”於樂之不服氣。
“你見到人家就紅眉毛綠眼睛的,葉煥欠你什麼嗎?把她惹急了,沒你什麼好果子吃。”
“她以為她是誰啊,還想讓我笑臉相迎,她有那個資格嗎?一個靠男人…”
於樂之脫口而出的話根本沒過腦,說到這,看到於忠的眼神,馬上截住話頭。
她看向鐘嚴,鐘嚴麵色如常,見他們不再說話,鐘嚴安慰於忠。
“彆生氣,於叔,樂之有分寸。”
“你也說說他們,還有王昇他們幾個。不知道跟葉煥什麼仇什麼怨,見了她就要刺幾句,我是說也說了,罵也罵了,也沒什麼用。”
多半是因為他,鐘嚴想,“我知道了,於叔,我勸他們。”
“爸,你彆生氣啦,我們都有分寸。你該吃藥了,快去吧,不然都要到中午了。”於樂之拉著於忠起身,“我陪鐘嚴聊一會兒,你上樓歇會吧。”
“你呀。”於忠無奈的點點她,“鐘嚴,讓樂之帶你轉轉,今晚就彆走了,我上樓歇歇,年紀大了,出趟門得好幾天能緩過來。”
“行,於叔,你放心吧。”
於樂之拉著鐘嚴往外走。
“你彆聽我爸嘮叨,他就是覺得葉沐現在得勢了,怕她報複我們,誰讓我以前就跟她關係不好。”於忠的擔心,於樂之根本不在意。
於家現在住的彆墅是前幾年剛換的,於樂之也沒有帶他參觀的打算,在小區裡找了個涼亭坐下。
“於叔也是擔心你們,畢竟你們也持有沐氏的股權,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鬨僵了不好。”
“她還能給我們小鞋穿啊,我跟你說,也就是說得好聽,讓她暫領沐氏,其實她就是個傀儡。”
“是嗎?於叔還真沒說。”鐘嚴也覺得不太可能,讓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領導一個企業,這不開玩笑嗎?
“你想啊,沐家的人在沐氏都多少年了,誰能聽她的,都是礙於沐老大的遺囑,我覺得沐鎧鋒肯定被她迷惑了。”
聽到這話,鐘嚴失笑,敢情都是猜測啊。
“這是你猜的吧。”
“不是我,外麵關於她的傳聞可多了。”
“是嗎?”鐘嚴也有點好奇,葉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不過我確實挺好奇的。”於樂之手托腮。
“你好奇什麼?”鐘嚴問。
“沐家下一代應該很快就回來了,你說葉沐會把位置讓出來嗎?”
“這個應該不是她想不想的問題,是必須的吧。”
“那倒是,可是她在那個高位坐了好幾年,肯定利益也不少,她舍得嗎?估計到時候又是一場血雨腥風。”
於樂之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她不是那樣的人,鐘嚴想著。但他知道的是以前的她,現在她變了嗎?應該是變了,鐘嚴給出答案。
於樂之看著鐘嚴若有所思的樣子,“你,還想跟她重修舊好嗎?”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