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鵬程擋在孩子前麵,沐辰歡躲到媽媽的身後。
媽媽呀,哪個他都不想!
“那是你們跟葉煥的事,我本來也不想管。今天罰他,是因為你們違背了我的話。”
“擔任家主那天我就說過,在繼承人回來之前,我沐氏子弟必須團結一心,相互扶持。如果有人拂逆,重則逐出家族,輕則家法伺候。”
三叔的語氣未變,沐鵬程一家已經汗流浹背。
“歡兒年紀尚小,我已經網開一麵了。當然你們一家要是願意一起受罰,我不攔著。既然你們不選,那我就替你們選了。”
說著,三叔拿出遙控器,按下紅色按鈕,祠堂大門打開。
門外燈火通明,不知何時已經站了滿園子人,夾道兩旁的人手中拿著五尺長兩寸厚的板子,沐辰歡看了一眼腿就軟了。
淩波站在最前麵。
“你就算了吧。”
沐三叔走到門口,不讚同的搖搖頭。
“鋒哥命我保護葉煥,今天的事是我失職,理應受罰。”
說著他脫去上衣,跪在青石板上。
“隨你。”
三叔從他身邊繞過,今天所有在場的保鏢都學他的樣子脫去上衣,跪在地上。
“領家法。”
有人高聲呼喊。
烏黑鋥亮又沉重的板子舉起,向著雄厚的背部拍去,沐辰歡的臉深深埋進了母親的懷裡。
為期五天的休假結束,於樂之把於新之送到火車站,又囑咐了一堆,眼看他進了候車室開車回家了。
而於新之在候車室裡坐了十分鐘,推著行李就出來了。
“鐘哥,你怎麼在這呢?”
還沒出站,於新之就看到鐘嚴掐著煙在火車站門口等他。
“你這是剛回來還是打算走啊?”鐘嚴吸口煙,眯著眼把人拎過來。
“鐘哥,我就是有些事還沒處理好,處理好了就跟我爸坦白。”
鐘嚴知道,這個孩子從小就這樣,說委婉點拖拖拉拉的,磨嘰,說不好聽的就是怯懦。
彆人家的事他也不好置喙,倆人打車去了葉煥家。
遠遠的,他們看到葉煥上了淩波的車。
“淩哥是保護葉沐的,從酒吧開的那天起淩哥就跟在她身邊。”
明為保護,實則監視吧,鐘嚴想。
“淩二做個保鏢有點可惜了。”
“淩二是淩波嗎?”於新之把行李從車上拿下來,“為什麼叫他淩二,他是排行老二嗎?難道還有淩大?”化身十萬個為什麼。
“嗯。”言簡意賅,一個字打發他。
“那淩大在哪兒?我好像從來沒見過?”
淩大,鐘嚴想起那個像影子一樣跟在沐鎧鋒身邊的人,其實他跟淩大打交道的時候多一點。
淩家好像從很久以前就護衛沐家的安全,這一代的淩大沉默寡言,更忠誠;淩二,頭腦更靈活一些。
要說淩大在哪兒,那應該在那位沐家繼承人身邊吧。
遠在國外的淩大揉揉鼻子,總想打噴嚏。
“怎麼了,淩叔,不舒服就歇一歇。”
他對麵穿著練功服的英俊少年就是沐家繼承人沐子瑞。
“沒事,繼續。”
淩大搖搖頭,一如既往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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