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鐘嚴不是傳統意義上的美男子,有點像美黑版的古天樂。
葉煥俯身,手指落在鐘嚴的眉上,輕輕描繪他的輪廓。
屋裡靜悄悄的,葉煥左右瞄了一眼,湊到跟前,細細看著沙發上沉睡的人。
離得這樣近,她緊張的咽了下口水,屏住呼吸,心臟在胸腔裡狂跳。
衛生間門打開,葉煥馬上起身,裝作無事發生。
“你在這兒乾嘛呢?”
看到葉煥在沙發前四處張望,於新之問道。
“沒事啊,他、他好像有點熱。”
“是嗎?”
於新之走過去試了試額頭,又試了試頸下動脈。
“好像是有點熱,但是剛喝完酒,不好說啊。”
這麼準嗎?一說就中,葉煥看著於新之,於新之撓撓頭。
“你不是醫生嗎?這還看不出來。”
“有酒精反應,不好判斷,而且我是醫學生。”
學了快十年了,還醫學生呢,出來也是個庸醫,葉煥翻了個白眼。
“先把他搬你屋裡了去吧,在這睡不舒服。”
“那我上哪兒睡啊?”
於新之滿臉無辜的看著葉煥。
“他都喝多了,你不照顧他嗎?你想睡覺把他整你家去啊。”
估計你姐一千個一萬個願意照顧他,葉煥心裡嘀咕。
“我不是還沒跟家裡人坦白呢嗎?”於新之還有點心虛。
“所以呢,你又去“外地”了,是嗎?”
“對啊,我已經回來住兩天了。”
“這位客人,你真把我這當旅店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連個招呼都不打。”
她和於新之的作息時間不一樣,兩天了她都不知道家裡多了個人。
“我不是…呃,現在說鐘哥呢。”
於新之說不過葉煥,隻能越過這個話題。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家在哪兒?就送回家唄。”
“他一直念著你的名字,我就把他送這兒來了。”
“他念著我你就把他送我這兒,要是他一直念著他媽,你還送他去見他媽嗎?”
於新之這個二傻子,他倆什麼情況他又不是不知道,把人帶到這來,還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真想給他幾下子。
“你怎麼抬杠呢?”
“彆那麼多廢話,趕緊把人整進屋。”
又是一頓折騰,葉煥出了一身汗。
“你給他換換衣服,衣服都濕了。”
葉煥覺得自己真是該鍛煉了,這一會兒就累的不行。
“換我的衣服啊?我衣服鐘哥穿小吧。”
“那還能換我的啊。”
咬牙切齒,腦瓜子嗡嗡的。
葉煥出去幾分鐘,拿了件衣服回來扔給於新之。
“給他換這個。”
“這個是…”
於新之拎著她扔過來的黑色的襯衫。
“彆廢話,趕緊換。”
以前怎麼沒發現這人這麼磨嘰呢,葉煥離開側臥,忍住想要抽他的衝動。
“換完了。”於新之拿著換下來的衣服遞給葉煥。
“行,我直接洗了。”
她接過後直奔衛生間,走了兩步,想起於新之也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