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還在砰砰作響,有種要破門而入的架勢,鐘嚴迅速的打開門。
“鐘嚴…”
門剛打開一條縫,門外的人焦急的推門而入。
於樂之看到葉煥,聲音和動作都戛然而止。
臉上的焦急變成了難以置信,“她怎麼會在這兒?”
她怎麼會在這兒?葉煥陰陽怪氣的學她,簡直就是明知故問,哼,但是是在心裡。
於樂之想到自己費儘所有心機,都得不到鐘嚴的回應,而這個女人,什麼都不用做,他卻巴巴的送上門。
從見到葉煥的那天起,於樂之感覺到,自己的心裡住了一頭怪獸,牽著她一步一步走進深淵,她的目光越來越冷,心腸越發狠毒起來。
見她眸光漸深,葉煥知道沒好事,與她有嫌隙的這兩個女人,一個比一個瘋,她自覺位卑言輕,誰都惹不起,還是趁早溜之大吉吧。
“你們聊,我去換件衣服。”
表情無辜還帶著一絲了然,鐘嚴敢打賭,她絕對是故意的。
但是現在得先把樂之打發走,不能讓小姑娘有再次逃跑的理由。
“昨晚喝了那麼多酒,有沒有不舒服,怎麼沒多睡一會兒,這麼早就起來了。”
哼,還挺關心的。
葉煥進臥室關上門,像隻壁虎一樣趴在門上,探聽著他們的聲音。
切,她撇撇嘴,心裡生出一絲不滿,真是天道不公,見不得她半分好,她還以為可以重新來過,沒想到這些魑魅魍魎就出動了。
“你帶她回來的?她昨夜在這裡過夜的?”
於樂之滿腦子都是葉煥的身影,她穿著鐘嚴的襯衫,所有的事情,不言而喻。
“樂之,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我會處理好的,你這麼早來,是有什麼事嗎?”
鐘嚴對於樂之一直都很寬容,但這不代表容許她對自己的事指手畫腳。
“你的意思是沒有事我不可以來嗎?”憤怒、委屈、嫉妒,所有情緒湧上來,於樂之眼底猩紅。
從前,鐘嚴事事以她為先,對她無有不應,雖然兩人從沒說起過,但她知道鐘嚴心裡是有她的一席之地的。
隻是鐘嚴這個人從小就是沉穩的性子,父母雙亡後,在她爸爸手下乾活,難免覺得配不上她。
可是她從來都不在意啊,她知道男人的自尊心強,喜歡仰視他的女子,所以高中畢業後,她也沒有繼續學業,就是怕給鐘嚴太大的壓力。
她無數次幻想他們結婚的畫麵,她對鐘嚴說,yes,ido
鐘嚴淚如泉湧,他們在眾人的見證下親吻,鐘嚴承諾會永遠愛她,忠貞不渝。
每次想到這裡,她都會被自己的偉大無私的愛感動的淚流滿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