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煥出院回到家,沒有看到於新之,酒吧那邊說他請了假,所有人都像是生命中的過客一樣,匆匆忙忙。
幻夜還是一如既往的嘈雜喧囂,有了沈微,葉煥又恢複到以前清閒的日子。
醫生叮囑她不能喝酒,不能吃刺激性食物,每隔一段時間還要複查,所以,她最常做的事就是看著彆人喝。
或許是病了一場,也經曆了這麼多事,葉煥覺得自己似乎不那麼焦躁了,就這樣坐在吧台前看著大堂形形色色的人,猜測他們的故事,與她最初開酒吧一杯酒一個故事的理念勉強不謀而合。
夜色越來越濃,有人離開,而有的人卻剛到。
一群喧嚷的人群湧入酒吧,門口的服務員已經問清需求,帶著人往二樓走。
這一行可謂是紅男綠女,從他們進來歡聲笑語就此起彼伏,一路上都留下熱鬨的痕跡。
引得其他的客人也對他們充滿好奇,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葉煥也看著他們,有點羨慕,因為她從來沒穿過這麼好看的衣服,更彆說露肩露背,短的不得了的裙子了。
她僅有的幾條裙子早就封存在衣櫃裡,算了,不想了。
看著他們走上二樓,葉煥發現一個情況,他們簇擁著兩個人,那兩個人被蒙住了眼睛。
這是什麼玩法,她有些看不明白,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淩波從二樓下來,與他們擦肩而過,見葉煥關注著他們,悄悄在她耳邊說了句話。
“啊?”葉煥挑眉,“你確定是她嗎?”
“我聽到有人喊她名字了。”淩波坐在她旁邊。
“她怎麼跟這些人混在一起,不會是被脅迫的吧?”已經看不見人影,葉煥還往樓上瞅。
“被脅迫?”淩波聽了覺得可笑,“這些人不經常來幻夜,所以你不認識,他們哪個家裡不有點底子,這幫有錢人玩的花著呢。”
他低聲說了幾句話。
“啊?不可能吧。”葉煥的眼神裡充滿了難以置信,“她喜歡的是鐘嚴,怎麼會跟他們…”
看到淩波的表情,葉煥停住了,他的表情好像是在說你是個傻子。
“你寧願相信她是被人脅迫,也不願意相信她是個女海王,你是不是覺得所有人都是好人?”
“不是,我隻是…”
葉煥想,隻是什麼,她隻是覺得很抱歉,於樂之和鐘嚴因為她,不知道吵過多少架,他們兩個又是青梅竹馬,如果沒有她,或許早就在一起,結婚生子,平淡安穩。
可於樂之一直做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葉煥無論如何都不相信,她是人前人後兩副麵孔。
“她確實喜歡鐘嚴,但也沒規定她不能出來玩吧,如果換成她是一個男的,你是不是就會覺得正常?”
“當然不是,這跟男女有什麼關係?她既然愛著鐘嚴,怎麼還能跟彆人糾纏,更何況還總換人。”說出來都覺得害臊。
“嗬嗬。”淩波發笑,果然,葉煥活得像個古人,“她愛鐘嚴,但也沒說隻愛他一個,說不定她是博愛,也有可能她更愛她自己。”
這說的都是什麼,葉煥一句也聽不下去,她跳下高腳凳,打算自己去弄清楚。
“你乾什麼去?”淩波攔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