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上一局,憐也是認清了自己的水平。
如果不使用能力,她確實還不是船q的對手。
不過,為了和龍華一起參加全國大賽,接下來她要全力以赴了。
她不想再隻是坐在觀眾席和休息室。
東二局,莊家園城寺憐,
寶牌指示牌四筒
憐立起手牌為
【三八萬,一五五筒,一四五五六索,北發中】一筒
起手五六向聽,非常炸裂。
她思索了片刻,
決定要麼快速副露,斷幺速攻,要麼就對對和。
畢竟手握兩張寶牌,她的打點不算低,唯一的阻礙就是成型速度了。
她的牌效和攻防,本來就不如船q,
如果正常做牌,很可能又被船q甩開。
於是第一巡,憐在切出北風後,立刻開啟了一巡未來。
瞬間眾人的摸切,和新的進張展現在她的麵前,
……
這一局,憐的炸裂起手,同樣引起了周圍人小聲討論。
隻是很快,隨著牌局巡數逐漸增多,
她們的表情也逐漸從凝重,變成驚訝。
隻見第三巡,憐摸到六索,切出東風,
然後連續兩巡,又摸到兩張八筒。
憐利用一巡未來,五巡之中二擇全部正確,令人歎為觀止,
現在已經是七對子一向聽。
但緊接著第七巡,憐又在早早切出八萬後,選擇留下七萬。
此時牌河裡已經有一張七萬,
想湊成對子的話,按理說應該留下八萬才對。
然而上一巡,圍觀的眾人還在疑惑憐的選擇,
下一巡,憐就摸到了第二張七萬,七對子正式聽牌。
此時憐的手牌為
【三七萬,一一五五八八筒,四五五六六索】七萬
她的眼睛再次變為綠色,窺視未來畫麵。
隻是無論是四索還是三萬,下一巡都不能和牌。
這反而讓憐為難起來。
因為如果三萬和四索,出現在兩三巡後,那她很可能二擇大失敗。
憐躊躇了片刻,
沒有了確定的未來,她最後選擇邊打邊看。
她看了一眼各家牌河,索子居多萬子偏少,
一般來說,這裡會選擇留四索,切三萬。
因為乍一看,其她三家都不要索子。
隻是憐在分析後,還是選擇切出四索,保留三萬。
這是因為牌河裡出過的索子,是一二三八九這五張。
因為邊張的利用率,本就不如中張,
所以根據牌河判斷,四索在彆家手裡的利用率,大大提升。
而事實,也確實如此。
如果憐現在能看到大屏幕的話,就會發現,
船q手裡有一對四索雀頭
而空音鈴美手裡也有一組三四五索的順子。
如果保留四索。就是死聽。
見到憐的選擇,樓下用大屏幕觀看的眾人,再次發出驚呼。
“這都能擇對?”
“我願稱園城寺同學為二擇的神。”
“哎,看看人家這二擇。”
“我就是二擇的蛆。”
“我們都不過是土田老師罷了”
“彆說了……紮鐵,老心。”
……
而與此同時,牌桌後的紅葉和其她人一樣,
看著憐這炸裂五六向聽的起手和進張,不禁咋舌。
按理說,憐的運勢應該很好才對,
尤其在沒有魔物的牌桌,起手應該大多數時都不會差。
隻是最近紅葉觀察發現,憐的手牌大多數時,也就比普通人好一些,
大概也就是國廣一和井上純那種程度。
所以這是冥冥之中的某種平衡?
還是保護機製?
畢竟憐還是挺特殊的……
但沒有其她案例,紅葉也總結不出什麼,於是把注意力重新放回牌桌。
此時,船q通過憐的長考,已經大致確定對方聽牌。
而憐的牌河裡,除了四索全是幺九和字牌。
現在才第八巡,憐又在默聽,
那麼,對方要麼是牌型不好等待改良,要麼就是非常容易埋伏。
所以對方是斷幺,平和或者七對子的概率非常大。
對方如果是等改良還好,
但如果是埋伏,那就有可能兩麵好型的平和,
甚至是複合的三麵聽也不是沒有可能。
隻是對方這牌河,暫時實在看不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