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念念從武器庫大門前離開,往她的白色儲物空間走去。
她邊走邊想著接下來的計劃,接下來不單單要收拾整理彆墅。
還要再外出一次,去拿舅舅給的東西,其實季念念也不想再出去了,但是又擔心舅舅給的東西是很重要的物件。
因為在她的印象中,舅舅不是那種分不清輕重緩急的人。
相反因為自身職業的原因,反而更注重細節與紀律問題。
如果不是重要的東西,舅舅絕不會給自己發信息,讓自己冒險外出的?因為舅舅也是了解自己性格的。
季念念就這樣邊走,邊在心中思想著這些問題,越想越覺得還是有必要去看看舅舅給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正思索著,沒一會的功夫,她便來到了自己的小房間內。
季念念沒有直接去白色儲物空間,因為她走到半路突然想到,自己可以在大空間內使用白色儲物空間。
於是她來到了自己的小房間,利用意念將想要吃的食物給拿了出來。
季念念看到桌前還冒著熱氣的大包子,心中的滿足感油然而生。
便伸手拿起大包子就開始吃起來,她左手拿著包子邊吃,右手拿著筆邊在桌子上寫寫畫畫,為晚上出去做準備。
因為包子都是現成的,季念念的午飯很快就解決掉了,而她外出計劃也在這時徹底完成。
她完成外出計劃後,便心念一動出了空間,就回到了已經破爛不堪的彆墅裡麵去了。
季念念站在客廳中心位置,看著掉落在地已經碎成渣渣的水晶吊燈。
又看著東倒西歪的收納櫃和酒櫃,有些頭大,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彆墅的整體並沒有塌陷。
之前出現裂痕的牆體,是她當初裝修時找裝修工人自己砌的。
因為用的材料與彆墅的建造時用的不同,又沒有地基,所以經過強震洗禮難免會出現裂痕。
不過還好隻是出現了輕微裂痕,並沒有倒塌,修補一下還是可以的,季念念手摸著裂痕心中盤算著。
她心中盤算了一會後,就開始行動起來。
她先將摔碎在地的垃圾碎片收進空間內,將客廳餐廳的收納櫃還有酒櫃等,那些還能用的物品給扶正,又給清理乾淨,放回原位。
就這樣季念念像小倉鼠一樣東挑一下,西撿一下,將還能用的清洗乾淨歸類到原位。
不能用的全部收進空間內,打算晚上外出時將它們扔掉。
時間在季念念忙碌的身影中漸漸流逝,轉眼間夜幕便如期而至。
彆墅內燈光再次亮起,看到和之前大相徑庭的家,季念念心裡有些悵然若失。
即使把家裡收拾乾淨了,災難後的痕跡還是依然能一眼看出。
季念念心念一動,便從空間內拿出了之前包的餃子。
餃子拿出來後,她便直接坐在了地上,開始吃起晚飯來。
牆上的小兔子掛鐘在滴答滴答走著,季念念也在這有規律的節奏中將晚飯吃完了。
她剛從地上站起來,想將盤子送到廚房裡去清洗。
這個時候客廳突然陷入一片漆黑之中,她下意識停住了腳步。
眉頭緊鎖環顧了四周,右手拿著盤子,的季念念又將左手抬起釋放出火焰。
在她左手釋放出火焰的那一刻,彆墅內再次被亮光所照亮。
雖然不是很強烈的光並不能將彆墅照的燈火通明,但是季念念覺得這個光亮正好。
既能起到照明作用,又不惹人注意。
她就這樣左手托著火焰,右手拿著盤子進了廚房,將盤子放在洗碗槽內。
她又從空間內拿出了之前預備的蠟燭,將蠟燭用火焰點燃後。
她便收回了左手的火焰,將已經點好的蠟燭放在了旁邊的洗碗槽台上後,開始洗盤子。
因為就一個盤子,季念念沒一會便將盤子清洗乾淨收到了空間內。
她把濕漉漉的雙手在圍裙上擦了擦,又拿著蠟燭出了廚房區域。
便上到了彆墅二樓的大陽台的位置,陽台視野寬闊,看到的範圍也很廣。
她上二樓陽台是想探查一下周圍的環境狀況,是隻有自己家的電停了,還是周圍都是如此。
其實她的心中已經隱隱有了一些猜測,隻不過季念念想再確認一下而已。
果不其然,當她來到二樓的大陽台上麵時,看到的就是一片漆黑,周圍沒有任何的亮光。
季念念心中歎息,閉上眼睛屏氣凝神,再次睜開眼時,她的精神力已經開啟到了極致。
方圓千裡的畫麵,瞬間便浮現在了她的識海之中。
隻是季念念不知道的是,她這次開啟精神力時她瞳仁的變化,已經從原本的棕褐色變成了金色與墨綠色相間的雙色瞳仁。
當她開啟精神力的那一刻,季念念有些驚詫,感覺自己的精神力探查的範圍是越來越遠了。
而且其他感官功能也更加清晰起來,因為季念念不僅僅看到了方圓千裡的大街上有很多人,同時又有很多的聲音一同向著季念念耳朵中湧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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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季念念隻覺得耳朵中特彆嘈雜。
她看到方圓千裡,都是成片成片因為地震而成了廢墟的房屋。
廢墟旁邊還有很多的人,在不斷的挖著土堆,想要從中找到一線希望一般。
一邊大喊大叫著又一邊瘋狂的挖著,可最後鮮血滿了雙手,卻依然無法見到自己的親人最後一麵。
他們痛苦的哭喊著,去跪求旁人的幫助。
可是在他們轉身的那一刻,卻看到了鄰居旁邊的地上已經辨彆不出樣子的屍體。
而站在他們身旁的鄰居,也已然成為了失去希望與靈魂的軀殼。
而有的人則是像是得了失心瘋一樣,哭著哭著就笑了了,然後沒一會又大哭起來,周而複始。
他們謾罵著老天爺不作為,咒詛著當地政府的不作為。
因為要發泄心中的不滿,便沒了顧忌,因為失去了家人,便也沒有了指望。
即使他們身後有喪屍聞到了血腥味和聽到了他們的動靜而迅速逼近他們的時候,他們也不再懼怕。
嘴裡不斷謾罵著手裡的棍棒也從未停下來,多次用力砸向了喪屍,直到喪屍們被打趴在地不再動彈。
他們中的一些人依然沒有停下手中的棍棒,還在對著地上已經血肉模糊的喪屍砸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