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邪祟法力不低!”紫袍天師看著手上瘋狂轉動的羅盤,一臉嚴肅道,餘光瞥向身旁的薑大師。
雖裹得嚴嚴實實,但也能看到她那雙漆黑的眼,波瀾不驚地。
哼,裝模作樣!
紫袍天師心裡冷哼了聲。
他倒要看看她能裝得了多久!
“現在後悔還來得及走,要是踏進裡麵再後悔,可就晚了。”紫袍天師冷聲道。
誰料,薑願毫不猶豫地邁著大步跨過門檻中。
腳剛落地,迎麵一陣狂風拂來。
周圍的樹簌簌作響,仿佛在強烈排斥著他們這群不速之客。
紫袍天師手上的羅盤轉得更快了幾分,他的臉色也越來越不好。
羅盤轉得越快,越是說明這裡麵的東西不簡單。
他當天師這麼多年從未見過羅盤轉得這麼厲害過。
裡麵到底藏著什麼厲害的邪祟?
向心陽掃了眼臉色不對勁的紫袍天師,輕哼了聲,邁著步子緊跟上薑願。
跟在薑大師身邊她才有安全感!
“天師,怎麼了?”季履察覺到紫袍天師有些不對勁兒,不禁問。
“沒,沒事。”
“季總,裡麵的邪祟不簡單,待會兒一定要緊跟在我身後,切莫離開。”
本產生一絲退意的紫袍天師見到向心陽那輕蔑的眼神後,也壯大膽子往前邁了一步。
這小神棍都不怕,他一個貨真價實學過真本事的怕什麼?
“拜托天師了。”季履說完,緊跟其後。
“這地方看起來得有幾百年曆史。”紫袍天師看著地麵的磚以及周圍的建築,開口道。
周圍的窗都是紅木雕刻出來的,雖飽經風霜掉了漆,退了色,可還能看出很精致,連地麵的磚也都特意刻著一朵朵的牡丹花,雖磨得樣子有些糊,可依舊能看出風采。
一抬頭,映入眼簾的是亭台樓閣,水榭廊橋。
除了頭頂上掛著的燈泡以及周圍的路燈外,一踏入這裡,仿佛穿越回了以前。
古色古香地。
“能把上百年的宅子保留得這麼完整,可見這宅子的主人一直用心打理這裡。”薑願接著紫袍大師的話說。
若是不管,宅子不可能這麼乾淨,東西也不可能保留得這麼完整。
“兩位說的對,這宅子至少有兩百年的曆史,宅子的主人姓儀,雖宅子的主人不住這裡,但也一直托人打掃,裡麵的花花草草也都托人悉心照料。”
季履回答道。
“儀……儀……這宅子主人的祖上該不會是儀老吧?”紫袍天師驚訝問。
“正是。”
“我們這次拍的也是儀先生的祖上,儀老的故事。”
季履點頭,應道。
剛開始他找到宅子的主人說租借時,宅子的主人是拒絕的。
後來看過劇本,知道拍的是他祖先儀長生的故事後,才答應租借給他們。
“儀老?”薑願挑眉,好奇問。
“哼,連儀老都不知道,簡直井底之蛙!”紫袍天師冷瞥薑願,輕蔑道。
對眼前這自稱大師的小姑娘,他是看不上的。
“不知道怎麼了?我也不知道。”向心陽開口,絲毫沒覺得不知道儀老是什麼丟臉的事。
紫袍天師看著向心陽,著實沒想到向大小姐護著這黃毛丫頭護得那麼緊。
他不過是嘲諷一句,向心陽立馬護上短了。
“儀老是尊稱,真名儀長生,是位道士。”
“儀老三歲能文,五歲悟道,九歲那年高僧路過儀家,見儀老悟性高有慧根,便與儀家商量將人帶往寺廟修道,從此儀老與道結緣。”
“十三歲時,儀老從寺廟回來,不止收服了鬼,連妖也儘斬之,懲奸除惡,得當地百姓們尊敬愛戴。”
“十八歲時,儀老娶了祝家姑娘,之後產下一女一兒,可惜……那位祝姑娘身子孱弱,產下一女一兒之後便去世了。”
“後來,儀老也不見了,有人說……儀老深愛祝家姑娘,隨她而去了,也有人說儀老是接受不了深愛的姑娘離開的事實,所以歸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