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這是怎麼了?”男人起身,疑惑地看著薑願問。
他手一動,肩膀疼痛。
“對了,我想起來了,路過巷子的時候突然感覺裡麵有什麼東西,我走進來之後,有東西撞到我肩膀,然後就流血了!”
“再然後……再然後我感覺頭疼欲裂,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扯出體內一樣,就不省人事了。”
“是你救了我?”
男人拍了拍腦袋,一點點地回憶著,腦子越來越清晰。
抬頭,看著眼前的薑願,詢問。
“我一進來就看到你躺在這裡,剛靠近你就醒了。”薑願搖頭,回答道。
如果跟他說,他是被厲鬼所傷,差點成了厲鬼的盤中餐,還不知道他心裡會有多少陰影。
倒不如不讓他知道。
“我怎麼會突然這樣?”男人撓頭,百思不得其解。
沒東西在身邊,他卻流血了?
這可能嗎?
“撞邪了吧。”薑願提醒道。
“有可能!”男人點頭,一下子就接受薑願說的撞邪。
不是撞邪,解釋不了他肩膀為什麼會突然流血,更解釋不了他為什麼會倒在這。
再說,乾他這一行的,偶爾撞撞邪也很正常。
薑願驚訝。
一般人不會這麼快接受自己撞邪這種事,但是眼前的男人想也不想就接受了,並且很淡定。
見薑願看著自己,男人伸手,“忘了自我介紹了,你好,我叫夏夜鳴。”
“薑願。”薑願手輕搭在夏夜鳴手上,不到三秒便鬆開。
“薑願?是那個薑願?”夏夜鳴驚訝道。
昨天他才看過報導,說薑夫人為薑家千金跟養女舉辦了個生日宴會。
薑家千金是誰,一般看過電視劇的都會認識,畢竟她演的戲隨便切換個台都能看到。
至於薑家的養女,鬨得沸沸揚揚的,大家就更熟了。
“應該就是那個薑願。”薑願頓了一下,回答道。
姓薑的應該不少,但叫薑願且出名的,應該、大概、也許、可能就是她這一個。
“抱歉,我隻是確認一下,並沒其他意思。”夏夜鳴意識到自己這樣問不妥,道歉。
“沒事。”薑願搖頭,回答道。
夏夜鳴打量薑願,那雙如黑寶石般的眼漆黑有神,臉頰白裡透紅地,睫毛長如蒲公英,那頭烏黑的發散落更顯幾分神秘,至於這張臉……
精致漂亮。
“夏先生?”薑願喊了幾句,見夏夜鳴沒反應,抬手在他麵前揮了揮。
夏夜鳴回過神來,心虛道“怎,怎麼了?”
“需要我送你去醫院嗎?”薑願掃了眼夏夜鳴的肩膀,開口問。
“不用,傷口不流血了隻有一點疼痛,過個幾天應該能結痂。”夏夜鳴順著薑願的視線看向肩膀,搖了搖頭道。
不知怎麼回事,明明他暈倒前看到傷口流血不止,醒來就發現除了有的疼之外,不流血了,精神好像也好了幾分。
就在此時,一個穿著西裝的保鏢邁著大步從巷子外走進來,見自家老板坐在地上還有些狼狽時,保鏢的視線率先鎖定在薑願身上,心裡判斷她是敵是友。
老板沒排斥她,她能在老板身邊,剛剛老板還跟她說話。
是友!
思及此,保鏢視線又落在夏夜鳴身上,見他肩膀受傷,眉頭緊蹙,擔心道“老板!”
“我沒事。”夏夜鳴搖頭,回答道。
薑願看著眼前高大魁梧的保鏢。
腳步輕盈,可見功夫挺好。
保鏢扶起夏夜鳴。
兩人站在一起,一個猶如老鷹,一個猶如弱小無助的小雞仔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