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問的辦事效率很高,薑願離開沒多久,上麵便派了人過來。
小胖子一行人看到穿著警服的人對麵前看起來凶神惡煞的葛問客客氣氣地時,心裡才意識到自己惹了個不好惹的人。
“叔,叔叔,我剛是亂說的,我跟他也隻是鬨著玩兒的,你看我們穿的校服一樣,我們是同班同學。”小胖子聲音軟了幾分,看起來可憐兮兮地,連聲音也發顫,似是害怕了。
說這話時,小胖子還特意地掃了眼身後的張建從。
張建從見小胖子看向自己時,反射條件地害怕,連忙低頭,不敢看小胖子一眼。
“張建從,你倒是說話啊,你說,我們是不是鬨著玩兒的!我就沒跟你要過錢!”見張建從低頭不開口的樣子,小胖子氣不打一處來,聲音大了幾分喊道。
一旁的警員看著小胖子的變化,再看那小男孩哆嗦的樣子就知道,這小胖子沒少欺負人。
眼前的小男孩長期被他們霸|淩,打從心裡害怕他們。
說不定,還不止眼前這小男孩被霸淩過。
小小年紀,不學好的,卻學壞的。
他們的父母到底是怎麼教他們的。
葛問看著麵露猙獰的小胖子,再看向一旁害怕的小男孩,低沉的聲音響起,“放心吧,以後他們再也欺負不了你了。”
“阿雅,你送他回家先。”葛問看向身邊的警員,吩咐道。
那名叫阿雅的點頭,走到小男孩麵前,溫柔地說“小從,姐姐帶你回家好不好。”
看著麵前溫柔的大姐姐,小男孩逐漸放鬆下來,猶豫了一下之後點頭,手搭在阿雅手上。
阿雅看向葛問,朝他點點頭之後,便帶著小男孩從眾人麵前離開。
小胖子怒目著小男孩的背影,咬牙切齒。
張建從,他死定了!
等他把這個麻煩鬼大叔甩掉,他一定要讓張建從好看!
葛問看著小胖子的表情,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麼般,低沉的聲音又一次響起,“小屁孩,彆老想著要彆人好看,也該想想自己還有沒有機會。”
“平燦缸是吧,有他爸的聯係方式嗎?”葛問轉頭看向一旁的警員,詢問。
聽見葛問喊自己父親的名字,眼前的小胖子心裡咯噔了一下,有些害怕。
能這麼從容淡定地叫出他爸爸的名字,還一個電話就找了這麼多人過來,這個人的身份一定不簡單。
有不少人給他爸送禮,他爸對著那些人時,就如同眼前這個凶神惡煞的大叔一樣。
不屑,也沒把對方放眼裡。
因為對方有求於他,在那些人眼裡,他爸就是高位者!
那些人隻能聽從他爸的!
這大叔知道他爸是局長卻還是這副模樣,隻能說明他的職位比他爸還高!
“叔叔,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小胖子心裡想著,又不禁開口道,直接認錯。
“叔叔我啊還是喜歡你剛剛桀驁不馴的樣子。”
“特彆是你大聲喊你爸是局長,讓我沒好果子吃時。”
葛問眯眼,恢複成原本慈祥和睦的樣子道。
一旁的警員愣住,視線落在小胖子身上,眼底布滿震驚。
難怪葛隊長會打電話給他們,讓他們現在立刻馬上過來……
這小孩還真是狂妄啊。
神秘局的人雖隻有異象時才會出現,一般人也很難見到他們,但他們的權利……
比局長還大……
也不是大,而是局長見了他們都需要客客氣氣地。
因為他們不是普通人……
“叔叔還想再看一遍,你能再表演一次嗎?”葛問又問道。
小胖子啞然,被問的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警員們看著葛問,心裡明了一件事。
得罪誰都彆得罪葛隊長,他是真記仇。
若不記仇,也不會說出能不能再表演一次這種話來。
“叔叔,都是他……都是他逼我們的,我們也是無辜的,你就讓我們走吧,我爸媽還在家等我們呢。”那些之前跟在小胖子身後,一口一個老大喊著他的小孩們也怕了,開口道,把鍋全往小胖子身上甩。
雖然他們知道小胖子的父親跟舅舅官職大,可他們從沒見過他父親或他舅舅。
他們最怕的就是警察了,現在在麵前圍著好多警察,他們是真怕。
再者,平元自己也害怕眼前的大叔,他們就更怕了。
“你!你說什麼!分明是你們自己叫我老大的!”小胖子轉頭,怒瞪身後那群人。
平日裡阿諛奉承,喊他老大,巴結著他。
現在碰上硬茬了,直接把他推出來!
葛問看向那幾個一臉害怕的小孩,眯眼溫柔道“可你們欺負彆人時,好像挺樂在其中的,特彆是你,好像是你提議要扒掉那小朋友的褲子,拍照,發給他母親還有親戚看,威脅勒索要錢的。”
葛問這一句話,讓在一旁記錄的警員愣住,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看起來可憐兮兮的小男孩。
他看起來才八九歲,怎麼會有這麼惡毒的想法?
這法子,他是從哪學來的?或是從哪裡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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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說話的小朋友啞然,心虛得低頭。
葛問眼神冷了幾分。
這些人看起來是小,但是……
心眼子卻不少。
沒出事之前,囂張跋扈,借著對方是局長兒子的身份為非作歹。
出事之後,把一切過錯都推到彆人身上,想把自己摘出去。
年紀小,可把大人會的那一套學的那叫一個淋漓儘致。
“把平燦缸叫過來,再把這區的負責人也叫過來吧。”
“哦對了,再查一查這條路的材質,以及修建這條路的明細賬目。”
葛問開口道。
說罷,葛問又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薑大師既然放心把這件事交給他,那就是信任他。
他肯定要把這事辦妥,辦的完美些。
如葛問想的那樣,薑願確實相信他。
或者說,出了葛問之外,沒人能辦好這件事。
所以,薑願沒多把這件事掛在心上,她知道葛問一定能辦好的,她隻要等消息即刻。
薑願離開之後,便打的回了酒店。
一回酒店,她就發現路過的人都視線都落在她身上,被她發現之後還心虛地挪開,故作東張西望。
她們好像達成某種默契一樣,除了用崇拜的眼神看著她之外,也沒上前來堵著她。
見此,薑願心也鬆了幾分。
跟人交際這方麵一直是她的短板,如果那些人都擁擠上來,她著實不知道該怎麼應付。
“薑大師!”就在薑願要進電梯時,身後一個人喊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