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人拿著鉗子,取出那物件仔細查看,那是一枚鋼針。
“針?”
“他身上怎麼會有針?”
“是一枚鋼針?對方用針放倒了他?”
沈亦白點頭,薑岩沒有反抗,是因為對方偷襲,對方用鋼針麻痹了他。
薑岩全身麻痹,控製不住自己才將手裡的銀子掉落,對方撿起銀子直接塞進他的喉管,掐著他使他窒息,最後再將他踹入懸崖。
劉大人仔細端詳那枚鋼針,初看是疑惑,再看卻是臉色難看。
他不著痕跡的瞄了眼沈亦白幾人的方位,表情很不自然。
沈亦白輕笑,想來劉大人也沒想到吧,不是什麼都好反推的。
有些東西,想推都推不走。
“那針有什麼奇妙之處?為什麼劉大人的表情那麼奇怪?”
“是啊,他不得不驚訝,因為那玩意就是那麼稀奇。”
就是這麼稀奇的東西,對方竟然這麼用給了薑岩,倒也不知有何必要性。
片刻過後,劉大人起身,細看會發現他額頭出現細汗,且雙眼帶著一絲恐懼,似乎發現了什麼不該發現的秘密。
另外一邊,朱阮朝著沈亦白微微點頭,沈亦白啟動天眼,一掃就抓到沈依雲她們的身影。
此時他們正和那人纏鬥,看來是讓對方跑了。
小孩子不懂事,不知道抓人要偷偷摸摸的進行,想來是直接到了人家門口,破門而入,順便還要表明自己的身份。
這不人一驚就跑了。
苦於山規,不好在城裡使用修為給人造成恐慌,幾人隻得依靠自身體能不停追趕。
沈亦白掃過對方那張慌張的臉,看見耳後的蝴蝶印子,對比記憶裡的形象,絲毫不差。
黎誌清的影子在高空忽隱忽現,看著自家小輩在底下滿頭大汗他滿臉清閒,半點沒有幫忙的意思。
確實不好幫忙,人還是要有點成就感的。
眼下哪怕廢些力氣,也要讓他們自己抓到人才行,才不枉這些日子以來的勞頓和辛苦。
最終,不過十幾分鐘,沈依雲一張符籙點燃,那灰燼猶如長了眼睛似的朝著對方眼睛鋪蓋,對方失去視野,撞到一個牆角,瞬間倒地滾了三圈。
哎,人群當中,還是這些個符籙好用。
“冷師兄,咱們走。”
“好嘞。”
府衙門口,人群聚集的厲害。聲音那也是此起彼伏。
這件事經過幾天的傳播已經是人儘皆知,有點時間的都來看看湊個熱鬨。
劉大人一聲驚堂木,百姓鴉雀無聲。
冷凝幫忙劈開人群,沈亦白靠著縫隙走到最前端。
劉大人臉色很不好,想來他也是沒想到證據會是這麼個玩意。
隻能說,確實是不妙了。
劉大人平視前方,看了一眼沈亦白,手無端在發抖。
難辦啊著實難辦
“大人?”
師爺看劉大人許久沒有動作,不由的出聲召喚。
劉大人猛然一驚,呼出一口濁氣。
就此時,周錦山跪在地上,等著劉大人斷案。
隻看劉大人緩緩開口,“今現場解屍,找尋到新線索,其中周連生所說的銀錠子,已然找到,周連生,周錦山所說之詞,不無道理此案尚有懸疑,特判特判”
“大人!!!”
此時一名衙役著急忙慌的跑了進來,先是行禮,後速度稟報,“稟告大人,有人自首,說自己就是殺害薑岩和薑母的凶手,此時人正在門外。”
劉大人臉色變了又變,沈亦白則悄然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