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對方這個尿性,若是不及時阻止,真被他們成功篡位的話,百姓的生活隻能越來越苦。
如今的百姓對沈亦白而言不再是一個概念,他們變得活生生,盛如夏,柳春櫻,小雲,那些個雖然弱小但依舊努力生存的孩子們。
若是朝堂政變,牽一發而動全身,不久的將來就有大批的人會餓死。
本來周邊大國對大夏的壓製就很強,看起來那秦安王又多有和大王不和,她是不了解秦安王,但她了解大王。
那孩子多次來白龍山和師父下棋,她也是在暗處見過幾次的。
“三師叔,你無需攔我,我如今也有想要做的事情,這是多年以來我不曾有過的想法。”
景盛吃驚的眨眨眼睛,他家這個小弟子一直以來可以說懶散,可以說蠻橫,也可以說無所事事,可如今
她說有想做的事情,那他可如何是好啊,自然是不能阻攔的。
“如此這般,你要好好的,你二師兄還沒有見到你,你師父和師叔們也不曾見到你,你得全須全尾的站在他們麵前。
否則,我真的不好交代。”
沈亦白微微笑著應承,“那是自然,三師叔,對方拉我們入局,我們就應下,讓他們看看厲害。
而且你放心,我有萬全之策,極大概率不會出事,而且我不是一個人。”
景盛一個深深歎氣,“自當如此,但你得謹慎再謹慎。”
“嗯。”
黎清說晚上有好戲看,沈亦白自然喜不自勝,這番和景盛談過之後她更是堅定了想法,誰也彆想在她的安寧之地動土。
吃完晚飯過後她整個人溢彩飛揚,有一種違和的雀躍感。
她約莫是有病的,現在就想大顯身手,將對方直接打趴下。
這大概就是她的劣根性,就當初被黎誌清諷刺之後就很想把他打趴下,讓他對自己俯首稱臣,然後她也真打了。
換了丫鬟送來的衣服之後的沈亦白心情還是飛揚至極,以至於上了馬車整個人都是輕飄飄的。
“你很高興?”
黎誌清也是一身黑衣,如今他是黎清,腰帶有了些許變化,瞅著上麵的狸貓繡的時候少了些金線。
“你看出來了?”
黎誌清挑眉,這人這個表情他曾經見過。
硬要說的話,一般女子絕不會有的表情,桀驁不馴,天然的唯我獨尊,一股子混世魔王的匪徒之相。
這等表情,狂妄是基底,肆意是標簽,要還有點什麼的話,那大概就是不知深淺。
“你想做什麼?”
沈亦白笑笑,“我能做什麼?”
“莫要和我打馬虎眼。”
看他認真,沈亦白微微靠近,那距離絕對是以往不曾有的親近,兩人呼吸可以說是交融。
“無論我做什麼,你都會陪我嗎?”
她近,他也近,隻看黎誌清微微傾身,兩人幾乎是鼻子對著鼻子。
“我若是說陪,你肯定不拒絕,我且問你,你希望我陪著你嗎?”
“自然是希望的。”
“因為我好用?可以給你做飯?可以替你解決麻煩?可以給你回答問題?還可以守護你的安危?”
“因為你好看。”
“”
一個意想不到的答案,黎誌清微微後撤,往後一靠,滿腦子都是漿糊,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