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靦腆笑著，眸子裡波光一片。
“好看。”
一聲定性，倒把沈亦白給整不好意思了，“你不該評價像不像嗎？”
沈亦白的皮子，沈亦白的裡子，無非是個子小點，有什麼像不像的。
黎誌清沒回話，招手喚了人過來。
“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程然，家裡養了好些個動物，對小動物頗有研究。
他平日裡多不和黎門的人來往，對方一時半會想不到黎門這邊去。
他身手不弱，略懂得一些玄術。”
這句話是為了消除沈亦白的擔心，避免說因為和她在一起，影響到黎門中人的安全，順便他能自保。
“見過小姐。”
“這”
早前黎誌清說從長計議，然後說沈亦白的想法莽撞且幼稚，他臨了和自己也說了想法，她覺得可以，但是現在，不會是要給她安排一個小廝吧。
“你莫要小看了程然，他因多和動物接觸，心智單純，因此在識彆小動物上頗有自己的心得，能一眼看出公母。”
“沒小看他，但是有何用處呢？”
沈亦白聯想能力是極其欠缺的，特彆是眼前站著黎誌清的時候，兩人直來直去慣了。
程然此時淡笑出聲，“小的和小貓小狗這些小動物們多有接觸，整個朝都的小動物，我都熟悉。”
嗯？
“你的意思是？”
“整個朝都的小動物我都熟悉，所以哪裡多了那些個陌生的小鳥小貓之類的，我能看得出來。
聽說對方有一個厲害的馭獸師。”
要問沈亦白當下覺得最讓人頭疼的是哪個，那當然就是馭獸師了。
這程然當真能分辨得出朝都的所有小動物？
如果真的可以，這能力也太強了。
“可以啊，這麼厲害！”
“這番等馭獸師暫時北上之際，也好給其他人驅除掉一波眼線，日後再行方案將他留在北邊，朝都的困境，可解去三分。
你帶著程然和蓋凡他們，走技巧貫通的路線，我帶著黎門聯合大師兄他們，走平鋪路線，我們分頭並進，這般，你可滿意？”
簡單解釋就是沈亦白用她的天馬行空去搞事情，和蓋凡，程然一起打亂對方陣腳，他帶著黎門和各大靈山一起在正麵上給對方壓力。
大方向上就是這樣。
黎誌清到底是個能體貼入微的人，這般安排，就差點把沈亦白，你自由行動給說出口了。
不過沈亦白是察覺不到的，從一開始到現在，她都覺得自己有幫好多忙。
但其實仔細去揪，不難發現，有些事可有可無，對整個局麵影響不大。
身處其中，除非有人點破，否則那人是很難發現。
沈亦白就是如此。
不管是誰吧，反正不能是他。
黎誌清這般想著，麵色愈加的溫和。
沈亦白聽黎誌清這般說笑了厲害。
“你老謀深算，這般的先入為主，我就很喜歡，很滿意。”
“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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