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墜不想要了?”鹿問夏是懂拿捏的,燕斯京頓時鬆開手。
女人酒窩淺淺蕩漾,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鹿問夏用綿軟酥骨的聲音說話,仿佛在嬌嗔地埋怨他,“你剛剛壞了我的好事!我差點就要吃到白衣少年嘴裡的糖。”
燕斯京腦子裡閃過她口中的白衣少年,這女人喜歡小白臉。
鹿問夏若有所思的腔調說著蠱惑人心的話,“所以……”
“所以什麼?”男人的聲音低沉,性感而又清冽。
深邃的眼睛直視著她。
鹿問夏抬手解開他襯衫的扣子,一顆兩顆三顆……
多少年,沒有女人敢在燕斯京麵前如此放肆。
“練的不錯嘛!”
鹿問夏前一秒還是欣賞的目光,下一秒,一拳捶了下去。
變臉的速度堪比四川臉譜。
不過,這點力度對於燕斯京而言,就像……彈棉花。
“你剛撞的我太疼了,這一下,就當扯平了。”
燕斯京嗤笑,這女人的腦回路果真夠跳躍。
“我要吃糖!”鹿問夏顯然玩上癮了。
燕斯京盯著她,清冷的眸子裡浮動著讓人捉摸不透的壞主意。
他從食盤中隨手拿起一顆硬糖,櫻桃味的。
拆開糖紙,微微張嘴,含進唇間。
燕斯京倏然伸手一把握住她的細腰,將人往自己的胸膛靠近。
鹿問夏離他的臉很近,心頭的小鹿輕顫了一下,興奮的血液彷如倒灌,莫名的緊張在四肢百骸中叫囂。
燕斯京垂眸細看了一眼鹿問夏,她恰巧長在他的審美上。
不虧!
鹿問夏看著他的雙眸,深邃的眸子裡似乎染上了一絲炙熱的欲念。
糖果在燕斯京的口腔轉動,他倒是自個吃了起來。
“這玉墜子怎麼來的?”
鹿問夏微微仰著頭,傲嬌地說道,“要你管!”
……
這玉墜子是鹿問夏的幸運符,仿佛開啟了她的第二次生命。
鹿問夏獨自飄零在國的第四年。
她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厭倦,對自己的人生是那麼的絕望。
那天,她從寄宿學校逃走出來,一個人來到海邊。
極致的夜裡,她本以為荒無人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