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斯京愜意地躺在床上,半眯著眸子,沒有進攻的意味。
鹿問夏看著他,頭頂飄過一串問號。
“你不行?”脫口而出的三個字徹底點燃了燕斯京的鬥誌。
燕斯京睜開眼、坐起身,舌尖頂了頂腮幫。
看向鹿問夏的眼神晦澀不明。
鹿問夏被他弄糊塗了!
剛剛玩火的時候情緒挺高漲的,現在是怎麼了?
難道……
“你真不行啊!”鹿問夏不知死活地又問了一遍。
她像泄了氣的氣球,內心哀鳴一聲,可惜了!
這麼好看的一副皮囊!
她準備起身下床,倏然被一道外力拽住手腕。
被他一個翻轉……
燕斯京單手扯掉旗袍上剩餘的盤扣,白的透光的肌膚暴露在清新的空氣中。
鹿問夏猶如受到驚嚇的小鳥,大喊壞人的名字,“燕斯京!”
他得意洋洋地揚著唇,帶出幾分痞帥的壞笑,俯身道,“不要隨便說男人不行。”
鹿問夏奶凶奶萌地叫囂道,“你把我旗袍撕壞了!”,像隻小野貓舉著她鋒利的小爪子。
“我賠你十件!”燕斯京霸道又溫柔地哄著她,音色該死的好聽,透著淡淡的寵溺。
燕斯京欣賞著眼前這副好身段,猶如仙子入了紅塵,妖精墮入法網。
優美的線條,嬌軟嫩滑的能掐出水……
他像中毒一樣,再也挪不開眼。
曖昧摻雜進空氣,不受控地發酵,絲絲縷縷向外擴散。
燕斯京撬開她的唇齒,靈活進去,肆意品嘗她的滋味。
鹿問夏仰起脖子回應他,鼻尖不時摩挲糾纏,越吻越烈。
落地窗前,透著夏日的黃昏。
天空一片火紅,藍天和白雲被暈染上鮮紅。
夕陽噴湧如血,燒的如此肆意張揚,就像那兩道交纏的人影。
影影綽綽,白日旖旎。
曖昧橫生的呼喘飄蕩在耳畔,“燕斯京,你輕一點,骨頭都要碎了!”
倆人的眼神像兩把交織的劍,互相挑戰、互相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