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長鏡目光銳利如鷹,盯著眼前人微微發白的臉。
笑的特彆瘮人,“彆擔心,隻要你從實招來,我不會對你怎麼樣。”
“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就是個傳話的。”服務員臉上的神色仍舊惶恐。
侯長鏡舌尖頂了頂腮幫,身體往後靠,眼神充滿壓迫感,“誰讓你傳的話?”
服務員很安靜,許久未開口。
侯長鏡眸光像夜色一樣暗沉,惡狠狠地對他拋出一個警告,“說!”
“我、我不知道。”服務員眼皮跳了跳,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仿佛被野獸鎖定。
緊張的氣氛悄然升騰。
侯長鏡伸手拿起桌上的一個酒瓶,手臂猛地一揮。
以雷霆之勢重重砸在服務員的腦門上。
玻璃瞬間四分五裂,聲音尖銳刺耳。
服務員額頭開始流血,麵露痛苦的神情。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不然,我待會就讓嘗嘗什麼是生不如死。”
侯長鏡低沉威脅的聲音在服務員的耳邊響起。
一隻手拿起沙發上的金色浮雕打火機,一張一合。
服務員的心猛地顫動,瞳孔微微一縮,“你、你……你要做什麼?”
侯長鏡眉頭挑起,幽深的眸子眯了眯,“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眸光分外森冷地睨著他。
服務員嘴唇微抖,喉頭梗塞。
侯長鏡拿起桌上一把寒光閃爍的水果刀,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水果刀邊緣反射出冷冽的光芒。
服務員看著那把刀,牙齒忍不住打顫,“你、你要乾什麼?你彆亂來!”
“將他的褲子給我扒了。”侯長鏡睥睨著他,眉心凝起一抹冷意。
跟班聽從主人的命令,很快將他的長褲脫了下來。
候場鏡拿起刀,把刀尖對著男人藍色的內褲,“還有一條。”
服務員渾身奮力掙紮,但雙手雙腳被綁,就像砧板上的魚肉。
隻能拚命喊著,“你們要做什麼?放開我……你們這麼做是犯法的!”
侯長鏡手中的刀刃旋即在他的大腿跟上劃過一刀。
一道血痕浮現出來,血液慢慢滲出,朝四周蔓延。
服務員尖叫出聲,疼痛感席卷而來,眉頭緊蹙,一張臉擰成了麻花狀。
侯長鏡把玩著手中帶血的刀,笑的越發陰冷,“這麼慫還敢這麼嘴硬?”
抬手在服務員的右臉拍出兩下聲響。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如果你再不說,下一刀,就要落在那了。”侯長鏡的刀尖指向男人的子孫根。
服務員的心臟劇烈狂跳,身體瑟瑟發抖,在掙紮中徘徊。
“我數三。”
“三。”
服務員的冷汗如暴雨般從額頭混著血跡滴落。
“二。”
他跪在地上的雙腿像橡膠一樣軟弱無力。
“一……”伴隨著侯長鏡最後一聲倒數。
“我說,我說。”服務員的聲音顫顫巍巍。
盯著懸在半空的水果刀,大口喘著氣。
“是一個叫駱悠悠的女人。”
侯長鏡重複了那個名字,“駱悠悠!”渾身散發著陰鷙而凶煞的氣息。
他記得她,鹿問夏身邊的人。
那就是說,設計自己的人就是鹿問夏。
這女人膽子夠大的。
侯長鏡認真盯著眼前這張臉,回想自己宴會上喝過的酒。
他想起來,有好幾杯都是他送過來的。
“你是不是在酒裡做了手腳?”侯長鏡的黑眸染上血腥的暗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