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斯京!”坐在台球桌上的鹿問夏渾身都很難受。
燕斯京抬起腳,走向她。
他抬手撫摸著這張神色異常的臉,滿眼刻滿心疼。
他要處置侯長鏡不假,但沒有人比鹿問夏更重要。
被下那種藥的痛苦,燕斯京曾經也嘗過,當然知道她現在有多被折磨。
“陸一,將侯長鏡帶到我們的地盤,好好招待。”
“陸零,將外麵那些廢物先全部關起來,嚴加看管。”
”是。”
“是。”
燕斯京交代完,從台球桌上將鹿問夏攔腰抱起。
“燕斯京,你打算怎麼處置他們?你不會是……”都要殺了?
鹿問夏咽了咽口水,心裡不禁打了個顫。
燕斯京抱著她走出倉庫,“鹿問夏,我若不好好懲治他,你覺得我以後還配碰你嗎?”
“可是……”
“沒有可是!”
沒有人可以動搖他處理侯長鏡的決心,鹿問夏也不行。
燕斯京渾身散發著邪惡與戾氣。
鹿問夏瑟縮在他的懷裡,不敢再吭聲。
燕斯京微微低著頭,看著懷裡的女人,“夏夏!對不起!我不是要凶你!彆怕!”
他的眸色瞬間變得很溫柔,宛如春日暖陽下的柔波。
鹿問夏緊抿著雙唇,那團邪火越發張狂。
連痛意都難以再覆蓋一星半點。
那輛熟悉的黑色邁巴赫出現在她的視線裡。
保鏢打開後座車門。
燕斯京輕輕將她放進後座,自己跟著坐進去。
保鏢回到駕駛位,啟動車輛,準備回郊外彆墅。
燕斯京將鹿問夏摟在懷裡,“夏夏,彆怕!我安排了醫生,一會兒到彆墅就好了!你忍一忍。”
鹿問夏仰起頭,迷離的雙眼泛著紅,“燕斯京,我太難受了……真的很難受,你不知道……我已經忍了多久……”她默默捏緊了掌心,對抗那處烈火。
“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讓你受苦了!”燕斯京低頭,一張側臉貼在她的臉上。
他要是早一點來,就不至於讓她這麼狼狽不堪。
鹿問夏一雙小手撫上他的胸肌,這白花花的唐僧肉,好誘人!
她忍不住舔了舔唇,指尖放縱地在燕斯京的上半身……
……摩挲起來。
燕斯京抬手,穩穩抓住她那小爪子,“鹿問夏,我……我不是聖人,你彆亂摸。”
是的!
她穿成這個樣子!
他也是很痛苦的。
“燕斯京,給我……”
“……好不好?”
“你……鹿問夏,你還在生理期。”燕斯京生氣地怒斥道。
若不是她的條件不允許,他早就跟她翻雲覆雨了,還用得著她開口來求。
“我、我快結束了!”
雖然她的大姨媽已經走的七七八八,但這個時候,她還是很虛弱的。
並不適合做那不可描述的事。
“鹿問夏,你給我忍著!”
她也想忍著。
但是那藥勁兒實在太強大,正在一步步侵蝕她的腦電波。
“燕斯京,你吻我好不好?”鹿問夏一邊說,一邊使勁地仰頭,將嬌嫩的唇瓣遞到他的眼前。
燕斯京哪受得了她這樣的撩撥,縱使他知道她這時不是故意的。
他想,就吻一下,努力控製好自己,應該也不會有多大問題。
他低頭,額發微微遮住眉骨,貼上那雙滾燙的要命的唇瓣。
仿佛能將他融化。
燕斯京不敢吻的太衝,更不敢橫衝直撞。
隻是輕輕地、柔柔地、緩慢地吸吮她的唇,讓她轉移一些注意力。
鹿問夏還沒嘗夠,他就已經鬆開了。
一副小可憐的模樣,輕輕歪著腦袋、仰著臉望他,“燕斯京,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他以前跟她接吻,哪有這麼斯文,更多時候是斯文敗類。
“鹿問夏,你乖一點!嗯?”燕斯京隻希望快一點到達彆墅。
在車上的每一分、每一秒對他來說也是煎熬。
他現在恨不得把鹿問夏摁在地上使勁c她,但是他不能這麼做。
“我不是故意的,但我真的……真的……很難受!我想要!”鹿問夏嘩啦一下哭了出來。
頓時把燕斯京弄的手足無措。
他這輩子,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因為不上她而弄哭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