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脫我的……”
“……褲子。”侯長鏡眸中閃爍著驚恐,尖銳的嗓音幾乎破了音。
保鏢將他下半身脫乾淨後,將人架起往轉盤那邊走。
“彆彆、彆綁我,我……我不要當靶子。”
“救命啊!救命……”
侯長鏡很快就成一個‘大’字型被保鏢綁在了轉盤上。
燕斯京拿起一把小的飛刀,將刀尖那頭對準侯長鏡的下身。
他的黑眸燃起一抹暗紅色的幽火,“侯少這麼喜歡玩女人,要是武器沒了?不知道,侯少還能玩出彆的花樣嗎?”
侯長鏡一張臉鐵青,額頭冒出細密的冷汗。
順著他的額角流淌下來,濡濕鬢邊的幾縷頭發,貼在臉頰上。
“不要,燕大少爺,你……你彆開這樣的玩笑,求、求你。”
燕斯京將拿著飛刀的手抬起來,饒有意味地盯著他,步步逼近。
他手上的刀在侯長鏡的眼前閃爍著寒芒,就像一條吐著舌頭的毒蛇。
侯長鏡渾身不自覺顫抖,眼睛死死盯著那把在他眼前晃悠的飛刀。
隨著飛刀的晃動,他的瞳仁下意識跟著移動。
額頭上的冷汗變成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
他不停地求饒。
燕斯京將刀麵朝著他的臉拍了過去,“武器不錯啊……”
不張牙舞爪的時候,八厘米。
“……難怪喜歡拿出來炫耀!”
拍打的聲音在夜裡寂靜的郊外格外響亮。
“不是不是,燕大少爺,不是這樣的。”
侯長鏡光是看著他那戲謔又帶著強烈壓迫的神色,已經快要嚇到半死。
“我他媽給你幾刀,剁成肉泥怎麼樣?”燕斯京嘴角勾起一抹森冷的笑。
飛刀在侯長鏡眼前晃動的幅度越來越大。
寒光在他眼前快速地穿梭,猶如一場奪命的舞蹈。
侯長鏡牙齒直打顫,咯咯作響。
牙縫裡哆哆嗦嗦擠出來幾個字,“不、不、不要……”
“侯長鏡,知道為什麼港圈裡叫我京爺嗎?”
侯長鏡喉頭吞咽了一下,搖了搖頭。
“那是刀山火海裡殺出來的名號!你要是擱在港城,早就喝孟婆湯了!”
要是現在是在港城,燕斯京拿在手上的就不是刀這麼簡單。
而是……
槍!
話落。
燕斯京往轉盤外兩米走,“轉起來。”
那個聲音如同從地獄傳來,侯長鏡的心靈徹底崩潰,被恐懼完全攫住。
保鏢上前開始轉動轉盤。
侯長鏡求放過的聲音在屋頂飄揚,“京爺,您大人……有大量……饒……”
淡黃色的液體順著轉盤的下端蜿蜒而下,一滴滴往地上掉,漸而積成一灘。
“停!”
保鏢立刻穩穩地按住轉盤。
侯長鏡的臉漲的通紅,目光呆滯,帶著恐懼。
身體抑不住地顫抖,仿佛被死死地攥住了靈魂。
燕斯京冷笑一聲,“侯長鏡,你慫成這副模樣還敢出來玩?”
“不敢、不敢……”侯長鏡眼淚鼻涕直流。
“剛剛是你最後一次站著撒了!好好記住吧!”
燕斯京抬起右手,手指輕握住刀柄,雙眸鎖定獵物。
手臂如閃電般向前揮出,飛刀在空中劃過一道銀亮的弧線,速度快的隻留下一道殘影。
刀尖穩穩紮在侯長鏡的一顆‘蛋’上。
“啊……”侯長鏡腦袋轟地一下,發出顫抖破碎的慘叫。
燕斯京接著拋出第二刀,穩準狠地落在第一刀的隔壁。
某人從此以後,就成‘侯公公’了。
侯長鏡五官扭成一團。
雙眼瞪大,眼珠子像要從眼眶裡蹦出來,裡麵全是難以忍受的劇痛。
嘴巴也張的極大,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喉嚨深處發出一陣短促而沉悶的叫聲。
“黑市的醫生到了嗎?”
“京爺,已經到了。”
“拖過去,整條割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