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裡驚歎,這狗男人的皮膚比女人還要好!
燕斯京臉上一點瑕疵也沒有,傳說中的零毛孔。
鹿問夏不自覺噘起嘴巴,身體前傾。
無限努力往他的方向貼近。
“乾嘛?”
燕斯京忽然偏過頭,眼睛直勾勾盯著她。
鹿問夏總不好說自己想犯罪。
她耍起小無賴,“看你弄的怎麼樣啊?昨晚樓醫生弄的可好了!”
燕斯京故意問,“昨晚的事還記得清楚?”
鹿問夏眨了眨圓眸,狗男人說不定又在給她挖坑。
她猛地搖搖頭,“記得一點,不記得一點,不過還是不記得的多。”
選擇性失憶!
燕斯京“嗤”笑一聲。
替她換好藥後,在傷口上纏上新的繃帶。
鹿問夏抬起自己受傷的手,看著纏好的繃帶,溫軟軟的模樣,“謝謝!”
燕斯京隨即嘴角抑不住地上揚。
他伸手輕輕捋了捋她耳邊的碎發,“就這樣謝?”音色醇厚魅惑,尾音染著幾分纏綿。
長臂一伸,單手將鹿問夏抱起,放到自己的大腿上,“嗯?”
鹿問夏眨著大眼睛,心猛地一跳,雙頰瞬間泛起紅暈,“悠悠還在屋裡。”
燕斯京的鐵臂緊緊箍著她的腰肢,溫熱的觸感透過衣物傳來,“她在二樓,我們在一樓,看不見。”
話音剛落,燕斯京仰起頭,貼上她的唇。
扣在她腰身上那隻大手像岩漿湧動般熱切。
“唔~”鹿問夏的心跳越發紊亂。
香津濃滑在纏繞的舌尖摩挲。
兩人呼吸相交,空氣仿佛都凝固了。
鹿問夏感覺到他的喘息突然粗重起來。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與他爭奪那稀薄的空氣。
直至燕斯京察覺到自己那強烈的不安分的欲望,才戀戀不舍離開了她的唇。
鹿問夏唇瓣微張,一喘一喘地問,“燕斯京,你身邊還有像你這麼厲害的單身朋友嗎?”
她想給駱悠悠介紹一個。
“要靠譜的。”她接著補充。
燕斯京鼻尖蹭了蹭她的,灼熱的氣息嗬在她的臉上,“什麼厲害?嗯?”
這狗男人!
是真不知,還是裝不知?
“就那方麵!”
“哪方麵?”燕斯京嘴角噙著一抹壞笑,黑眸裡閃爍著狡黠的光。
倆人目光相交。
鹿問夏又好氣又好笑地想捶打他,“你故意的是不是?”
燕斯京眉梢上挑,“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
“床上。”鹿問夏剛說完,小臉蛋變得紅撲撲。
她將臉埋進燕斯京的頸窩裡。
燕斯京心裡那張嘴,頓時笑的合不攏。
被自己的女人認同並稱讚,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那你說說我有多厲害?”燕斯京故意繼續逗趣她,裝出一臉無知的模樣。
鹿問夏將臉抬起,鼓起腮幫子佯裝生氣,“燕斯京,你絕對是故意的!”
燕斯京摸了摸她的頭,眼睛裡滿是笑意,“好了,不逗你了!你要乾嘛?”
“我想給悠悠介紹。”
燕斯京蹙了蹙眉,“她?不是有男朋友嗎?”
這事要怎麼解釋呢?
鹿問夏琢磨了一會兒。
靈光一閃,“很快就沒有了。”
她總不能揭馬廷琛的隱私,那樣顯得有點沒品。
燕斯京伸出手輕輕捏著她的臉蛋,“怎麼叫很快就沒有?你是覺得馬廷琛不好,所以想給她換一個?”
嗓音裡透出一絲不滿,“鹿問夏,你是很閒嗎?人家兩口子的事情你摻和什麼?”
鹿問夏微微一怔,嬌嗔地說,“哎呀!疼!”聲音軟軟糯糯,像裹了一層蜜。
“我都沒使勁兒。”可是聽見她喊疼,燕斯京立刻就鬆手。
鹿問夏輕輕揉著被他捏過的地方,“就有備無患嘛!”
剛說完,她自己就後悔了。
會不會讓燕斯京誤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