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問夏,這破空調好像缺製冷劑。”燕斯京出了一身汗。
鹿問夏仰起頭,盯著客廳中央空調的出風口,“那我明天下班找人過來看看。”
目光偏轉,一瞬不瞬地睨著他那身健美的肌肉,真是男菩薩!
她咽了咽口水,這皮囊百看不厭,甚至越看越叫人上頭。
“小妖精,彆這副眼神盯著我,我吃不消。”燕斯京把折疊梯搬進主臥,開始裝下一盞燈。
鹿問夏站在原地感受了一會兒,這空調是不太夠意思。
她跑進廚房,拿起另一半的西瓜,走進主臥。
第一口先挖最中心的瓢。
她舉著送到梯子底下給燕斯京吃,“這可是這個瓜的靈魂、最最甜的部位。”眼神示意他快點下來吃。
“你吃吧!”燕斯京實在不想爬上爬下。
“我勸京爺彆不識好歹,心疼你才給你吃的!”鹿問夏撇著櫻桃小嘴,一副期待他吃上的神色。
話都被她說成這樣了!
好像他不下來吃這一口,都對不住她似的。
燕斯京爬下來,腳還沒沾地,鹿問夏已經把勺子湊到他的嘴邊。
確實又涼快又甜!
關鍵是老婆親手喂的。
搞得他都舍不得再爬上去。
“再來一口。”
鹿問夏看著他把那口‘靈魂’吞了,心滿意足,又挖起一口遞到他嘴裡。
“甜嗎?”露著一排漂亮的貝齒,嬌軟軟地問他。
燕斯京朝她挑了挑眉,語調端的散漫,“這西瓜田裡撒的不是農藥,是糖吧!”
他吃完又繼續爬上去裝燈,渾身都是動力。
鹿問夏好想屋裡再多一把梯子,這樣她就可以爬上去,喂他吃西瓜。
但好像還是不行,這破手也捧不住西瓜!
老天奶啊!你什麼時候能痊愈!
她又抱著瓜,坐在地上一角,一邊吃瓜一邊抬頭欣賞美色。
狗男人這一身肌肉真好看,寬肩窄腰,那性感的荷爾蒙線條……
她腦袋裡的兩個小人不禁站起來對話--
小色夏:好想把他褲子扒下來!
正經夏:非禮勿視!專心吃瓜!
西瓜吃的鹿問夏肚子圓鼓鼓。
她看著不遠處那張床,丟下差不多吃完的半邊西瓜和勺子,懶散地爬上床,仰起臉對著燕斯京說,“我困了!想睡一會兒,你弄完叫我。”
燕斯京聞聲,垂眸看她,簡單應了一聲,接著乾活。
等所有燈都安裝完,夕陽正好現身。
他站在窗台前,欣賞著窗外的景色,過了一會兒便去衛浴間衝了個澡。
再回到主臥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一點點吞噬最後的殘陽餘暉。
燕斯京爬上床,俯身盯著她的臉,將要開口叫她起床的時候,忽然又改變了主意。
手臂如鐵箍般將她包圍,吻住她的唇。
鹿問夏半夢半醒中感覺到一股極強的占有欲,如熾熱的火焰。
隨著他的每一次深吻,越燒越旺,幾乎將她團團圍住,不給絲毫喘息的機會。
“唔~”快要透不過氣,她撩開眼瞼,徹底從睡意中清醒。
燕斯京鬆開她一瞬,聲音擦著唇邊出來,“先討點利息!”,再次霸道銜上她的唇。
吻的無法抑製的瘋狂和交纏。
窗外月色像個調皮的孩子,已經從地平線那端俏皮地爬起。
燕斯京微微抬起身,深邃的黑眸睨著她,展齒一笑。
帶著一絲邪肆的玩味,“寶貝,今晚要還本金。”
鹿問夏伸手輕撫上他的喉結,“還就還唄!”聲音性感而嬌媚,“不過還之前,京爺先鋪一下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