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斯京坐在床邊,俯首凝視她,又伸手輕輕去逗她的下巴。
在她耳廓吐出溫熱的氣息,“寶貝,起床了,還有十分鐘降落。”
慢悠悠地輕咬輕吮她的耳垂,像在品嘗一道什麼美味佳肴。
“嗯~癢!”鹿問夏鼻腔裡發出細微的鼻音,微微瑟縮著脖子。
她緩緩睜開眼睛,眸光對準眼前惡作劇的男人,“燕斯京,你弄到我耳朵上都是津液。”
“我弄到彆的地方的時候,也不見你有意見啊?”燕斯京唇角噙著一抹邪笑,“你還很爽。”
鹿問夏隻是當他在說狗言狗語,沒真正領悟。
她掖開被子,坐起身子,抬手揉了揉朦朧的雙眼。
低垂眼瞼,她才發現自己的浴袍竟然是打開狀態。
胸口位置還有某人殘留在上麵的津液。
她抬起眸子,瞪的像兩顆銅鈴睨著他,“燕斯京!”
“我睡覺的時候你也沒閒著啊!”
燕斯京抿了抿嘴唇,“沒辦法,餓太多天了。”好像還很占理似的。
鹿問夏係上浴袍的帶子,細直的長腿朝他的腰窩踢了一下。
睨他的眼神仿佛在說,離我遠點兒!
她剛從床上站起身,一陣酸脹感就忙不迭從四肢百骸湧向了大腦。
瞬間跌坐回床上肌肉好酸!有點散架似的。
這狗男人的力氣真的……
每次跟他做完,鹿問夏都不禁懷疑他是不是上帝派來蹂躪她的。
燕斯京嘴角憋著笑,往她方向挪了一個身位。
長臂撈住她的細腰,“對不起,昨晚有幾次手腳有點重。”
情到濃時,他沒控製住。
鹿問夏扒開他的浴袍,張開嘴在他肩頭上狠狠咬上一口。
那一口咬得結實,牙齒深深嵌入男人的皮肉裡,像是要留下永不磨滅的印記。
燕斯京肩膀傳來一陣刺痛,清楚地感受著牙齒的力度。
他一動不動,隻是緊緊地摟著她腰,任由她對自己‘施暴’。
鹿問夏鬆開嘴,‘發泄’完後眸底清澈了幾分,“燕斯京,你是不是故意的?”
燕斯京敞懷笑了,“寶貝,我就是故意的。”
要讓她忘不了和他做的感覺。
他單臂輕而易舉地將鹿問夏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