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焊升雙手抱著胳膊,立在倆人跟前,聽著他倆的對話
他耳朵沒事吧?燕斯京剛是在詢問女人的意見?
這還是他認識的燕斯京嗎?這新歡什麼來頭啊?
卓焊升抿了抿唇,上下打量一番鹿問夏
十八線女明星?不知名小模特?難不成還有這麼高素質的外圍?
他不否認,這女人的臉蛋比很多大明星都要漂亮!
而且看上去像是媽生臉,一點兒科技感也沒有。
那身材前凸後翹,皮膚光滑又白。
絕對是大多數男人鐘愛的那一掛。
媽的!看的他都有點心癢癢!
燕斯京見她沒有拒絕,便朝卓焊升問,“那幫家夥怎麼樣?”
卓焊升聞聲才把視線收回,偏轉目光,“給他們叫了一堆模特和外圍作陪,不過他們老大跟你一樣,自己帶了伴來玩。”
鹿問夏蹙了蹙眉。
這一聽就是驕奢淫逸的應酬,少兒不宜,“要不我還是在這等你?”
燕斯京知道和外國人應酬,太端做不成生意,但他今晚連逢場作戲都懶得演。
“我不想彆的女人靠近我,隻想抱著你。”他大手扣上鹿問夏的細腰。
將人往自己懷裡送。
卓焊升聽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哥們今天吃錯藥了吧!
他剛是對著這女人撒嬌嗎?
真是百年難得一見。
鹿問夏見他這麼堅持,妥協地點了點頭。
三人登上了臨海的一艘超級豪華遊艇。
遊艇長達八十米,滿載排水量高達一千六百八十噸。
內部由歐洲著名設計公司設計,這艘遊艇目前市值大約五個小目標。
在後甲板區域,是一個非常高端的酒吧,所有座椅全部由鍍烙貫穿。
在酒吧對麵是一片戶外區域,有一座露天的多功能噴水按摩池。
這裡正開著一場熱鬨喧嘩的狂野派對。
五光十色的鐳射燈在人群中掃射,映著一張張意亂情迷的臉。
大小不一的酒杯酒瓶、男人的襯衫皮帶西褲、女人的比基尼……
地上隨處散落可見。
重低音和人群的尖叫聲交織在一塊。
燈光下,有的像磕了藥似的瘋狂亂舞。
沙發上,有的一手握著酒瓶一手摟著女人接吻。
按摩池裡,有交疊糾纏的身軀正在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這裡像極了一個沉淪與交歡的自由極樂世界。
沒有道德、沒有秩序,仿佛要將周遭的空氣撕裂得支離破碎,重新塑造。
燕斯京對場內的混亂並無興致,甚至還有一絲厭煩。
他側眸看了看鹿問夏,臉不紅、氣息平穩,一副很淡定的模樣。
故意調侃道,“看來你沒少參加這種派對啊?”
鹿問夏沒承認、也沒否認,這些場麵她在國的時候確實見過。
她反問一句,語調輕盈,“很奇怪嗎?”
接著又補了一刀,“京爺比我多活1825天,論頻率和次數,我是肯定趕不上您的步伐。”
燕斯京輕咬了咬後槽牙,這小家夥還給他用上了尊稱。
這會兒是嫌他年紀大了!
他正想開口時,一個烈焰紅唇的波浪長發女人端著酒杯搔首弄姿地來到三人跟前。
比基尼裡的豐腴脹鼓鼓,輕薄的布料根本擋不住裡麵的春色。
那隻塗滿紅色指甲油的手輕輕攀上燕斯京的手臂,將站在他身旁的女人視若無睹。
笑的輕浮浪蕩,“京爺,你有什麼需求,我都可以效勞。”
女人的指尖有意無意地撩撥著燕斯京的手臂。
燕斯京一手甩開了她的手,眸光凜冽地瞥了她一眼。
而後不耐地看向卓焊升。
“自己滾一邊去。”卓焊升對這種貨色也毫無興致,嗓音像淬了毒的冰寒。
女人不死心,見勾搭不上燕斯京,又將眸光對準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