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斯京一手快而準地掐住對方的手腕。
一手扣著鹿問夏的腰身往自己懷裡帶,“尼根,你剛提的要求,我拒絕。”
尼根皺了皺眉,露出不解的眸色一個女人而已,這都不答應。
“她是我未婚妻,不是妓女。”燕斯京直視他,眼神滿含警告之意。
尼根像受了莫大的驚嚇。
他可惜地咋舌,“京,我不知道,抱歉,剛才冒犯了。”
鹿問夏微微仰頭看著燕斯京這狗男人什麼時候向自己求過婚?
她又什麼時候答應?怎麼就莫名其妙成了他未婚妻?
燕斯京不願意她再被尼根虎視眈眈,“乖,在外麵等我。”
大掌覆在她的頭頂上,寵溺地摸了摸。
鹿問夏撇了撇小嘴狗男人肯定是不願意自己搶他生意。
算了!她剛剛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在老虎嘴下搶食。
尼根一副遺憾的神色看著鹿問夏離開的背影他怎麼就沒有這麼迷人的未婚妻呢?
輕輕歎了一口氣,真他媽羨慕燕斯京。
燕斯京提議,“再聊聊?”
他回到原來的位置坐下。
尼根魂不守舍地坐回沙發上,“京,如果我們合作,以後是不是還有機會可以見到你太太?”
燕斯京無奈地笑了笑,“尼根,你還在打我老婆主意?”
或許,是明知道得不到,所以才更難以釋懷。
尼根撓了撓腦袋,“我不是那個意思,”臉上多了幾分靦腆,“就是覺得她太好看了,我忍不住想多看幾眼。”
他知道燕斯京的背景一樣不簡單,不然自己也不可能跟他合作。
如果剛剛的女人隻是妓女,甚至女伴或者女朋友。
他都敢拋出更誘惑的條件,試圖讓對方同意,但偏偏都不是。
能成為未婚妻,也就意味著是未來的燕太太。
哪個男人會把自己的老婆拱手讓給彆的男人玩弄,這不是赤裸裸地給自己染綠發。
尼根收了收心,再次進入談判狀態。
……
鹿問夏從會客廳裡麵出來,發現遊艇已經開離岸邊。
她往樓梯的方向望去,每一個台階上都點綴了昂貴的稀有瑪瑙。
目光被樓梯中間的水晶魚吊燈吸引。
美的讓人賞心悅目。
她往上走了幾級,在拐角處倏然嚇一跳,“你怎麼坐在這裡?”
卓焊升隨聲音仰起頭,看見她輕輕吐出煙霧。
那繚繞的煙霧像極了她釋放出來的精靈,在空氣中打著旋兒。
而她在煙霧的籠罩下,散發著一種既柔美清麗又霸氣妖嬈的獨特魅力。
宛如一朵盛開在夜色裡的帶刺玫瑰。
他站起身,關掉還沒結束的王者農藥,喉頭吞咽了一下,“你、你怎麼出來了?”
鹿問夏眨巴著大眼睛說瞎話,“裡麵太悶,出來透透氣。”
她總不能說自己是被狗男人趕出來的,那多沒麵子。
卓焊升睨著她的臉,對她充滿好奇和興趣,“你剛出道?”
他和燕斯京同年。
這女人看上去明顯比自己小許多。
鹿問夏皺了皺鼻子,不太懂他的意思。
她剛回國工作不久,算不算他口中的剛出道。
卓焊升看她疑惑的神色,補充的更詳細了些,“你是演員?主持人?”
“還是模特?”
娛樂圈裡,這兩類女人最容易和富家公子哥勾搭在一起。
鹿問夏搖了搖頭。
卓焊升硬著頭皮問,“難不成是歌手?”
可在他的印象裡,就沒見過長的像她這麼好看的女歌手。
又甜又欲,又純又豔。
如果唱功還他媽專業和好聽,他一定會出錢捧紅她。
讓她遠離十八線,直接一腳踩油門到一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