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斯京稍稍側頭,瞥了一眼肩膀,“牙齒挺齊。”印烙的很完整。
他把她抱回主人房的浴室。
鹿問夏坐在洗手台上。
燕斯京往浴缸裡放水。
她稍稍緩過勁後想起,剛才在水裡他沒有戴……
鹿問夏看著他的背影說,“燕斯京,我們上機前去一趟藥店。”
燕斯京走到她的身前,大掌輕覆在她的後脖頸,“遊艇上有藥。”
鹿問夏羽睫撲閃了幾下。
遊艇上怎麼會時刻備著這種藥,她看狗男人就是蓄謀已久。
她努起嘴巴問他,“你故意的?”
燕斯京直視她的眼睛,“絕對,不是。”態度真摯,語氣無比誠懇。
真的隻是情到濃時,情欲壓製了理智。
全部給她了。
他每一寸溫柔而內疚的目光都像是在跟老婆賠罪。
讓她相信自己。
讓她不要生氣。
“那船上怎麼會備著藥?”鹿問夏眸色透著些許不悅。
腮幫子微微鼓起,像藏了兩個小籠包。
燕斯京無奈地撓了撓眉心。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藥箱會有那種藥。
“要不,我打個電話問問陸一。”
藥箱裡的東西都是陸一那家夥準備的。
燕斯京哪知道這臭小子是神算子轉世,還是在他肚子裡種了蛔蟲。
就這麼碰巧,他跳黃河都洗不清這一身嫌疑。
陸一準備的藥箱?!
鹿問夏頓時定格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一股尷尬的氣息仿佛能從她身上滿溢出來。
她鬆口道,“那洗完澡你給我拿。”
“真的要吃?”燕斯京雖然不是故意。
但既然做了,他就完全做好負責任的態度。
即使他本來就打算對她的人生負責。
鹿問夏點了點頭。
她不能接受順序錯亂,未婚先孕不是她對自己人生負責的態度。
更何況,她大業未成。
“但是它對身體不好。”燕斯京現在後悔得想捶死自己,“你的全部我都會負責。”
他儘力說的簡單而隱晦,怕會嚇跑老婆。
畢竟他們跳過了太多道正常進行的程序。
他還籌謀著表白的事。
“燕斯京,你什麼意思啊?”鹿問夏微微蹙眉。
她不能理解他的磨蹭。
“能不能,”
他的話才起了個頭,鹿問夏就心有靈犀,斬釘截鐵地說,“不能。”
或許是還不夠明了他的心意,所以她不敢草率地接受那萬一的可能。
她要對自己負責,更要對自己的孩子負責。
“嗯。”燕斯京懂了。
雖然有些失望,但百分百的尊重她的意願。
他輕輕撚了撚她的耳垂,“對不起,我以後會注意的。”
鹿問夏見他的神色倏然添了兩分憔悴,連忙伸手抱住他,“燕斯京,”
下一瞬,她內心道不明地翻江倒海。
可能,是因為在乎吧。
她頓了頓。
微微吸了吸鼻子,“你沒做錯什麼,但是,”她從他的懷抱起來,看著他的眼睛說,“我原諒你~”
尾音剛落,在他的臉龐親了一口。
老婆溫溫軟軟的唇親的燕斯京舒服極了。
他滿眼寵溺的眸光注視她,“bb,我真係好中意好中意你~”
每次想表白的時候都在浴室,真他媽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