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問夏看著經理把酒捧上來。
酒壇瓶的蓮花寶座和蓋頭全部采用24k千足純金製作。
她看向燕斯京,眸色疑惑--
他什麼時候準備的這出?自己怎麼事先一點兒也不知道。
黎軼遠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翹起,露出一抹滿足的微笑。
繼續品嘗杯子裡尚餘的酒液,醇厚之感如洶湧的波濤卻又無比溫柔。
除了經過九十載歲月沉澱才有的獨特韻味。
還交織著濃鬱的糧香、曲香和窖香。
仿佛一部五糧液的曆史長卷在嗅覺間徐徐展開。
“九十周年金獎就是不一樣!口感豐富得就像一個神秘的寶藏,各種味道層層遞進,”他一邊品,一邊給大家分享,“初嘗是濃鬱的甘美,緊接著是一種深邃的陳釀味道在味蕾上蔓延,餘味悠長而厚重。”
“爸,有這麼誇張嗎?”黎書靈一直不理解白酒到底有什麼好喝的。
但聽見父親對這酒讚口不絕,而且這酒又是燕斯京帶來的。
她帶著一絲猶豫和抗拒拿起麵前的白酒杯,將酒慢慢湊近嘴邊,輕抿了一小口。
刹那間,她的臉皺成了一團,眉毛緊緊糾結在一起。
雙眸也不自覺眯起來,仿佛有一陣酸澀的風刮進她的眼睛裡。
那股辛辣的味道在口腔裡肆意蔓延,隨後黎書靈忍不住咳嗽起來。
燕斯京拿起她麵前的的水杯。
一邊輕撫她的後背,一邊將水杯遞到她手邊,“喝點溫水。”
鹿問夏看著他那熟練的動作,倏然有一股無意識的難受。
“靈靈,你慢點喝。”黎軼遠捧著酒杯關心道。
這酒真的深得他心。
經理小心翼翼地擰開酒瓶蓋,一股香鬱的酒香緩緩飄散出來。
他緩緩傾斜酒瓶。
那琥珀色的酒液如同被喚醒的精靈,緩緩地流淌進黎軼遠的酒杯裡。
黎書靈漸漸緩過勁兒後。
擺了擺手,“爸,我儘力了,我真的感受不了。”這白酒真難喝。
“小鹿,你要不要試一下?”黎軼遠盛情邀請她。
燕斯京隻見她喝過洋酒和紅酒,不知道她白酒行不行。
眸色透出絲縷擔憂。
鹿問夏輕輕捏著杯柄,和黎軼遠碰杯,“黎叔,我敬你!”
仰頭,一飲而儘。
“好!”黎軼遠高興地讚賞。
黎書靈忍不住朝鹿問夏豎起大拇指真了不起。
這頓飯,黎軼遠父女都吃的很開心。
四人一同走出飯店門口,等黎軼遠的司機把車開過來。
黎軼遠主動和鹿問夏交談起項目方案的問題。
他們正在交談之際,黎書靈把燕斯京拉到一旁說話。
黎書靈解鎖手機屏幕,將手機遞給他,“留給電話唄!”她沒有他的新號碼。
燕斯京單手抄兜,眸光落在不遠處的鹿問夏身上,“沒必要。”
黎書靈上手把他的腦袋掰回來,視線正對自己,“放心,我爸不會把她吃了。”
鹿問夏的餘光不經意瞥到往外站的倆人--
女人的手正覆在他的臉龐。
終於等來司機把車開到飯店門前,鹿問夏和燕斯京目送他們上車。
黎軼遠放下後座車窗。
看向鹿問夏,“方案有問題的地方,過兩天我讓孫秘發給你。”
鹿問夏半弓著腰,凝視車裡的人。
恭敬地回,“好的,謝謝黎叔。”
倆人原地目送車輛離開。
“要叫代駕吧,我們都喝酒了。”鹿問夏睨著燕斯京說。
“陸一在過來的路上。”燕斯京看著她臉頰淡淡的紅暈,“你喝了三杯,還行嗎?”
鹿問夏嘴唇微微嘟起,張開雙臂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