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鬨的派對突然間因為一個人的到來,而變得有些詭異。
眾人臉色各異,目光在女人和薄夫婦身上來回逡巡。
詩雅驚喜的跑了過去,拉著女人的手,熱情的說道“你怎麼突然回來了?也不告訴我們去接你呢!”
女人麵色淡然,微微笑著說道“我知道你們在這裡開派對,怎麼好打擾你們開心呢?就連我哥哥也不知道我今天會回來呢!我回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啊!早就該回來看看大家了,連奶奶離開,司宴哥結婚這麼大的事情我都錯過了!還不是我哥哥,他怎麼都不肯讓我回國,要我在國外好好的散散心。等我知道奶奶離開的時候,葬禮都舉行了,他就更加不肯了。我隻有在國外,為奶奶祈禱了。”
詩雅點點頭,擁抱住了天真的身體,說道“天真,你不知道我多想你。你離開的這些日子,發生了好多事情。”
誰能想到,會發生諸多的事情呢?
天真的離開,也隻是短暫的。
如今回來,兩個昔日好友相見難訴衷腸。
天真拍拍詩雅的後背,說道“我現在不是回來了嗎?你彆這麼傷心了,我還在呢!”
她們從小就是一起長大的好姐妹,天真溫柔懂事,詩雅任性刁蠻,一直都是最佳的閨蜜。
可是現在,天真知道詩雅不再像以前那般了。
歲月不停歇,誰都會走過傷痛,慢慢的成長起來。
而在成長中遇到的傷,也不是輕易可以分享的。
此時殷天洲和童謠並不在這裡,許是去了那裡甜蜜。
而其他人看著薄司宴,想著當初天真的離開,很多人也都隱約知道一些內情,卻不知道真假。
心語看了看身邊的男人,問道“你的好妹妹回來了啊……”
曾經有一次,她無意中問道天洲的身世,那時候也是為了更多的了解殷天洲,好為了好友做做準備。
提到了天真,她酸酸的說道“其實作為一個和你一起長大的妹妹來說,不愛上你很難吧?你居然這麼多年都不知道人家的心意嘛?看看詩雅,愛了宇群那麼多年,誰不知道她的心思?天真就算是內涵了一點,也不至於什麼表現都沒有吧?我不相信你真的木訥愚鈍到了呆子的境界……嘖嘖……”
薄司宴卻默不作聲,直接將女人撈了過去,女人驚呼“小心我肚子裡的肉啊喂!”
“你想說什麼?笨女人!”他其實是懶得和她解釋這些,誰不知道她怎麼突發奇想的問道這些事情。
此時的天真都已經出國,重新開始了,誰會想要在提到以前的那些事情。
皆是過眼煙雲,若再度提起隻會惹人尷尬。
所以識趣的人,怎麼會問這種沒腦子的事情。
“我是在剖析你的心理,作為妻子,這不是在了解丈夫的心理狀態嗎?你可以實話實說啊!”她嬌俏的小臉在燈光的映襯下,美麗動人,仿佛一朵暗夜中的玫瑰。
他低著頭,手裡把玩著她長長的秀發,深邃的目光不離開手中的發絲。
“彆人怎麼想我沒有辦法,我隻當多了一個妹妹而已……”男人波瀾不驚的說道。
她突然一個轉身,嘶的一聲咧著嘴,摸摸自己的頭,繼續說道“可她不是你的妹妹啊……沒有血緣關係怎麼算妹妹……”
他默默的搖著頭,欺身壓住了她,小腹那裡留了些空隙不至於產生不適。
“你的嘴,貌似不該說這麼多,如果真的這麼閒的話,倒不如我們來做一些有益於身心健康的事情,來的更好不是嗎?”男人的嘴角邪魅的勾起,煞是好看。
她沉迷著注視著男人,舔了舔乾渴的嘴唇,呼吸也變得炙熱起來。
“什麼?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你不說就算了,我不問就是了。”她側著頭,不再去看著他。
可是他怎麼肯就此放手呢?
俯下身體便吻住了她的櫻唇,將她的聲聲嚶嚀吞咽入口。
女人的大腦一時之間短路,卻微微閉上了眼睛,默默的想道原來是這麼身心健康。
她的嘴不止用來說話,還可以用來接吻,萬幸男人沒有想到一些彆的邪惡的用處,她終於又逃過了一劫。
再次回到現場,每次她陰聲怪氣的提到好妹妹二字,就是讓男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如今,天真是真的回來了啊。
天真卻仿佛沒有看見薄夫婦一般,拉著詩雅的手對眾人說道“我這次是特地回來看看大家,也十分想念我哥哥了。你們不要被打斷了,繼續玩,繼續吃吧!”
眾人這才微微的鬆了口氣,然後各自散開。
天真拉著詩雅的手走到了一邊去坐下來休息,兩個姐妹許久不見,竟然有太多的話想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