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各自都有著計劃,乾勁兒也就都足。
陳知在外忙生意,許紓和在府裡坐鎮後方的同時,也騰出一隻手來,準備好好再撕馮氏一層皮。
這不,很快,新月就查到了膳房一個叫王仁的幫廚身上。
此人在陳家做事也有兩三年了,從前是在酒樓裡幫主廚做點心湯水的,因為喝酒誤事,被開除了,才又尋到陳家來做事。
這個王仁不是什麼好東西,愛喝酒,喝醉了打人,還有點兒賭博的惡習。
所以這幾年在陳家做工也沒攢到什麼銀子。
聽罷彙報,許紓和也不急。
隻先讓新月盯著此人。
緊跟著,當天梅香也來報,說馮氏身邊的秋媽媽,同外頭一個陌生年輕男子有金錢來往。
那男子無業遊民一個,無端得了秋媽媽給的銀兩後,就跑去郭姑娘如今所住的小宅院附近晃悠去了,似乎心懷不軌。
“派人暗中守好郭姑娘,再將這消息告知於她,另外,繼續盯著馮氏身邊的動靜。”許紓和吩咐。
她預感,好戲要開場了。
馮氏比她想象中動手還要快呢。
這麼看,怕是這好戲能趕上陳玉蓉過生辰。
嘖,還好陳玉蓉已經出嫁,生辰不在陳家過,否則這陳家的醜事要是發生在她生辰之前,那好好一個生辰就要被毀了。
得多難受。
不過這也不關她的事兒,她該送禮還得送禮呢。
也是一筆不菲的開銷啊。
彆院。
郭雲雅得到許紓和遞來的消息,心裡倒是高興。
馮氏越早開始動手,就說明她能越早獲得自由不是。
所以思忖一番,她就決定主動出擊。
當天便係上麵紗,戴好帷帽,以出門買絲線等東西,為入陳家做妾,親手做幾樣東西為理由,帶著彆院的小丫鬟出了門。
這一出門,便碰上了在宅院附近晃悠的那個男子。
郭雲雅稍稍使了些手腕兒,便與那男子說上了幾句話,並叫那男子浮想聯翩,覺得她是個輕浮好觸及的女子。
果然,這男子轉頭便聯絡上秋媽媽,也不知說了些什麼。
浮雲居裡,許紓和聽著梅香的探來的消息,心裡也是琢磨著,這應該是要動手了。
正想著,門口二等小丫鬟輕輕叩了叩門。
新月立即快步過去查看,不多時返回,便道,“梁家遞來帖子,說後天是大姑娘的生辰,雖不是整壽,但也預備擺一桌家宴,熱鬨熱鬨,所以請咱們闔府上下後天都去梁家吃酒,為大姑娘慶生。”
“梁家倒是待阿姐不錯。”許紓和道。
心說陳玉蓉那性子,難道在梁家又不一樣?
否則怎麼能得夫家如此厚待。
畢竟姐夫梁景舟都已經入翰林院為官了,陳家卻隻是商賈,按如今士農工商的說法,那是不如梁家的。
陳玉蓉嫁過去,可是高嫁了呢。
“或許梁家是瞧著咱們府裡四少爺讀書不錯,來年科考或許會高中,所以想把關係處好吧。”梅香道,又想了想,“我雖入府時間不算長,但去年大姑娘生辰,梁家也沒來人請府裡過去赴宴吃酒呢。”
聽過這話,許紓和覺得也有幾分道理,便就沒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