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前閨中時候沒有朋友,如今好不容易交上一個,你倒是不樂意,難不成想把我當金絲雀關著養?”
麵對陳知奇奇怪怪的醋意,許紓和不慣著他。
陳知也怕她生氣多想,便又解釋,“哪裡有這個意思,不過是奇怪,你們認識的時間也不算長,怎麼就如此要好了。”
說到這裡,陳知輕咳一聲,小聲道。
“咱們成婚的時日可更長些。”
都沒有這麼親昵呢。
當然,這話陳知也沒好意思宣之於口,但意思也是很明顯了。
瞧著他那小媳婦受委屈的樣子,整的許紓和心裡也挺不好意思,訕笑了一下。
“男女之間,不一樣嘛。”
心說你要把我當娘,那我天天喊兒子也會喊的親熱呢。
“好啦,這幾日外頭生意如何?”許紓和主動岔開話題。
陳知也收拾好情緒,正色點頭,“挺好的,新來的製作胭脂的洪師傅,的確手藝精湛,上回借著雲裳閣新衣發布會的契機,或賣或送出去的那批胭脂,如今已經有了投資成效,店裡現在客人翻了幾倍,我們物美價廉,胭脂顏色花樣又多,生意很好,另外其他店也都按照咱們新的管理經營模式,都做起來了,效果也都顯著。”
“那就好,順利的話,我想著今年賺下的銀子,來年可以再把雲裳閣旁邊的鋪子一並買下來,將店麵擴大些。”
許紓和不自覺的琢磨起來。
“可惜胭脂鋪同雲裳閣沒有挨在一起,不然我就把這兩家店給打通了,做成一套商業體,屆時美容、美妝、美衣,一起賣,客人進來了,多逛,說不得就會多買些呢!”
這人的興趣起來了,談到這方麵的事情,就總是忍不住多想,多規劃,精神頭都看著好些。
此刻陳知瞧著許紓和眼裡的光亮,便是不由笑道。
“看樣子你的身體也好的差不多了。”
他這話出口,許紓和就意識到自己剛才不小心太興奮了,忙就抬手扶額,做出虛弱模樣來。
“病去如抽絲,哪兒就好的這麼快呢,我一向身體又弱的很,瞧著麵兒上是好了,實則內裡還空虛著,要多補養呢,這也就是剛用過晚膳,有了點兒力氣。”
陳知看著她的模樣,心中有所懷疑。
但最終還是關心占據了上風。
“也是,前段時間你本就勞累,又染了風寒,自然要多歇息一段時間的好。”
“嗯呢!”許紓和點頭。
到這會子,見他們聊得差不多了,新月就在旁邊十分貼心道。
“少爺方才說還未用晚膳,奴婢命廚房做了麵,這會子想來也差不多了,少爺可要吃些?”
聽得這話,陳知便點頭,“確實是有些餓了,讓人端來吧。”
“你身邊這兩個倒是都細心妥帖。”陳知順嘴誇了一句。
新月便恭敬道,“少夫人日日想著照顧好少爺的起居,我們做奴婢的,看在眼裡,也記在心裡,自然更要儘心儘力。”
身為許紓和的陪嫁丫鬟,新月可是時時刻刻記著,要撮合兩人的感情呢,所此刻也是秉承宗旨,嘴甜的不行,功勞全往許紓和頭上扣。
陳知聽著新月的話,想到許紓和對自己的甘心,麵上也揚起了淡淡笑意,抬眸看向許紓和,眼神愈發溫柔了幾分。
但麵對新月的積極給她貼金,許紓和心裡那是一陣頭疼。
她想把人送走來著,這大晚上坐下,把麵條一吃,還走不走了啊!
可心裡再憋悶,也不能掛嘴上說。
隻得扯著嘴角笑了笑,“新月和梅香的確都很好,不是餓了嗎,先吃麵吧。”
說著,外頭的小丫鬟已經將麵端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