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言猶豫了下,還是選擇了讓蛇組解毒。
她的血液對蟲有驅離作用,小哥他們想要的是將蟲一網打儘。
蛇組抓起林若言的手,將上麵的毒牙摘掉,放在自己的嘴邊將毒血吸了出來。
之後又拔出身上的匕首,把袖子捋到胳膊肘位置,露出手腕內側皮下一排圓點一樣的凸起。
看他那架勢,她有了不好的預感。
“這不會就是解藥吧?”林若言咽了咽口水。
蛇組點了點頭,就要動手割開其中一個。
“等等,先彆動手,我突然想起來,我身上帶了一種可以解開大部分毒的蟲子。”
蛇組停住手中的動作,不太肯定的說道“我這是很厲害的信蛇,你確定你的蟲子能行嗎?”
“可以,絕對可以。”
事實上林若言沒有什麼可以解毒的蟲子。
但是她還真是突然想起了不用自己的血液就可以解毒的東西。
她空間裡麵有一點可解世間奇毒的靈龜甲。
張啟靈想說什麼,但是想到她對自己避之不及的態度,臉色黯淡了下去。
她不會聽他的,他說什麼她隻會反著來。
那條蛇是衝著他的手腕去的,當時她明明不顧自身安危,想都沒想的徒手抓住了那條綠蛇。
到底是為什麼?
他們兩人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她要放棄與他的感情?
難道就是因為他什麼都記不得了嗎?
“莫言,他應當是沒什麼傳染病的,術業有專攻,用耍蛇的解藥吧。”
張海言全力用腳蹬著想要上來的東西。
看見林若言的血沒帶跟族長夫人一樣的金光,手腕上的黑色也沒有往上蔓延,心神一鬆。
林若言沒有理會他的話,隻是遠遠走開,轉過身背對他們,細碎的鈴鐺聲隨著她的動作響起。
等她再轉回來,幾人就發現她手上所有的黑色都快速的褪了下去。
蛇組見狀也是神奇林若言的蟲子,不過也知道這是獨家的秘術。
並沒多問,就叮囑道“看樣子你不會死了,但是即使解毒以後,你手也要疼好幾天,僵硬的會像石頭石頭一…樣”
正在活動手指的林若言
難道不是上了解藥就好了嗎?
那黑色明明立馬褪去了。
“你怎麼還能活動自如?不可能啊,你不疼嗎?”蛇組驚訝道。
哢嚓一聲巨響,地板破裂,張海言順勢翻滾,遠離了原來的位置。
一隻小牛犢大小,巨大爪子狀的彩色蟲子從地板下麵拱了進來。
色彩豔麗炫爛的身體上有兩個直徑約有半米左右的黑斑。
張海言爬起來比劃了一下黑斑位置,說道“這是隻母蟲。”
“你就讓我們徒手捏住這兩個黑點?你給我來一個示範。”林若言麵無表情看向他。
“這黑點看起來比我們頭都大。”蛇組懷疑道。
張啟靈也是看向張海言。
張守靈從林若言抓住那條綠蛇開始,目光就一直在她和張啟靈身上遊移。
有些懊惱自己剛才離張啟靈的位置有點遠,讓那個蟲女搶了先。
都已經民國了,這個時候的女人聽到彆人有了未婚夫後,都沒有邊界感嗎?
說她封建,她又做讓彆人未婚夫對她生出好感的事。
說她不封建,她又看著有想跟彆人共侍一夫的征兆。
這種女子也不知道該去可惡還是該去可悲。
“我的親娘呐,那一疊文件裡麵確實是這樣寫的啊,應該不是我看英文看的太快的原因吧。”張海言自我懷疑。
蛇組搖頭“我總算知道為什麼那些洋人都死光了。”
這個母蟲上來大殿後並沒有攻擊他們,而是爬上房梁,整個房梁都被壓的往下沉。
幾人見狀退出了殿外的走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