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內的張守靈聽到兩人的聲音,雖然遺憾他們兩人打斷了她的動作,但是埋在雙臂間的唇角還是彎了起來。
不能一味的主動追在他身邊,也是時候放棄一下,讓已經習慣有她追在身後的張啟靈,有一點的不適。
現在她所知道的劇情不知道為什麼,越來越多的記不起來了,她隻能加快自己的任務進度。
好在這個係統比上一個靠譜的多,不會動不動就失蹤,什麼都要靠自己。
跟現在這個攻略係統一對比,上一個係統就跟一個窮比一樣,能購買的東西太少了,有一些還不能自己用,隻能給彆人。
她做任務可不是為他人貢獻的。
張起山九門那裡大部分已經搞定,現在就是張啟靈這邊。
可惜張海言對張啟靈太忠心了。
遇到他們之後,張海言也一直跟在張啟靈的身旁。
很多事隻能二選一,撿主要的攻略,畢竟按係統那邊所說的,張啟靈最為主要。
她現在隻能模糊記得,想給張啟靈一個幸福完整的人生,也是她曾經的一個夢想。
隻是不明白他們兩人為什麼在彝族這裡對一個長相普通的苗族女子,這麼不一般。
身為女子的直覺,總感覺那個被叫蟲女的女子不簡單。
殿內當時那個綠色的甲蟲,係統說裡麵能量很足,卻被她輕易的弄死。
這讓她心中不得不提防,總覺得她是她完成係統任務的巨大絆腳石。
“呀呀,這不是張姑娘嗎,你這是怎麼了?”張海言被張啟靈推到殿中後,再次點燃了殿內的油燈。
“阿靈。”張守靈的聲音顫抖,看向站在殿門口神色冷漠的張啟靈。
抬起的臉上滿是淚痕,鼻尖眼眶都是紅紅的,一看就是哭了很久。
“嘖嘖,哭的跟小花貓似的,怪可憐的,族長,你不進來安慰安慰嗎?”張海言點了一圈的油燈回來,大殿的光線很足。
“咦,這青銅神鐵成精了不成,怎麼還自己跑出來了?”
張海言嘴上好奇說道,眼光卻落在了張守靈身上。
他的話真的是很多,張守靈一僵。
“我剛才跑出去後,卻發現除了你們,孑然一身,不知何去何從。”
張守靈眼神黯淡,臉上帶著難受。
“所以我一直以來,都渴望能與你完成兒時的約定,免我四下流離,免我無枝可依……”
屋簷下的林若言聽到這句話,差點一頭栽下來。
後麵熟悉的文字出自現代的《時有女子》。
這種文藝當年可是傳遍網絡。
現在她確定一點,不管張守靈有沒有係統,跟她一樣是穿越的沒得跑了。
“出口成章啊。”張海言誇讚道,似笑非笑。
林若言也看向張啟靈,觀察他反應。
“說人話。”張啟靈麵色毫無變化。
他一下墓的,整這些陽春白雪文藝的對話乾什麼。
張守靈一窒,不應該是被她偶然間表現出的才華,有所欣賞震驚嗎?
之前九門的人不都是很是佩服她嗎?
“我隻有回來找你們,卻發現大殿中不見了你們,彆的地方也不見你們的身影,最後無奈返回這裡的時候,卻見那個莫姑娘在查看這個神鐵。
我不知道她在做什麼,隻好先在一旁的屋子等待,等聽到她離開這裡的動靜,我才又進入大殿,想著原地等你們。”
張海言聽到這話,鏡片下的眼睛眯了眯。
不得不感慨,有時候人認為自己聰明的時候,還不如就跟莫言那樣實誠到傻乎乎一樣,話語更能讓人相信。
在真正的聰明人麵前,把自己看的太過聰明,往往就會吃虧很大。
張守靈擦了一把臉上的淚,“阿靈,以後你們能不能不要再留下我一個人了。”
“我不叫阿靈,也沒有什麼兒時約定,要真有,那肯定是你認錯人了。”
張啟靈臉色微變,忍住沒抬頭去看林若言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