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過幾個月的時間,再次遇到她的時候,自己會忘了她呢?
是因為乾娘將他換血紋身,變得長壽的代價嗎?
那三根金簪他想起來時,簡直想扇自己耳光。
十一年了,早已成了南洋檔案館的啟動資金,完全找不回來了。
唯一所剩的就隻有下船時包中帶的那隻染血的繡鞋。
被當時的他以為是哪件案子的線索,入了檔案館的未知事物資料中。
隻是…當年從南洋回來的她又經曆了什麼,怎麼會變傻?
還跟遠在南疆的族長相愛了呢?
等他感受到周圍的潮濕環境時,張海言已經來不及調轉身形讓兩人的腳部先入水。
兩人重重落入深水中。
林若言識海中焉了許多的青蓮,再次釋放出青光修複著她因為係統被強製撕扯受傷的乾涸識海。
“若言,若言。”
林若言被張啟靈的喊聲叫醒。
“小哥,這是哪裡?”
張啟靈搖了搖頭,隻是抱起她,雙眼泛紅。
“若言,為什麼不相信我?”
“我”林若言想起了之前張守靈的奇怪之處,還有她跟她一樣也是穿越而來。
“可我不知道怎麼證明小哥,我們”
她的話未完,已經被他的溫熱覆著,從開始輕柔有規律的克製到逐漸失控起來。
靈巧的撐開了她的牙關,透著絕望宛如暴風雨般的親吻伴隨著淚水落下,貪婪的帶著不容拒絕的瘋狂。
她想推開,卻不知為何雙手無力抬起。
他跟張守靈的事情還沒徹底了結,他現在是在做什麼?
林若言又氣又急,眼淚順著眼角流下,就連張嘴想重重咬下都是使不上勁,隻能任他探尋的更深。
“彆哭,是我不對,我最看不得你哭。”
察覺到了她的淚水,張啟靈離開了她的唇邊,不舍的在她唇上輕點了幾下,又吻去了她的眼淚。
“睡吧,睡一覺就好了。”
林若言迷迷糊糊的睡去。
黑暗中,抱著她的張海言神色莫名。
側頭聽著林若言一聲一聲的叫著族長。
碰了碰她的額頭,有點燙。
心下焦急起來,也不知族長什麼時候才能找來。
還好掉落在水麵的位置不算太高。
不過因為他們從高處掉落,落到水中很深,被一個水下暗流旋渦吸入。
等他帶著林若言浮上水麵,發現所在的這個地方眼下一片黑暗,他什麼線索都找不到。
這種如同瞎了一般的感覺,不知道跟他們要找的盲塚是不是有關。
林若言醒來的時候,睜開的眼前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這種眼睛的異樣讓她想到了在湘西袁家山中失明的自己。
想要坐起,卻發現稍微一動,腦袋裡就是一陣緊扯的疼痛。
額頭上也掉下來一塊濕漉漉的布塊。
“莫言,在我懷中可彆亂動啊,要引火嗎?”張海言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
林若言這才注意到自己是在張海言的懷中,立馬忍痛起身,卻被張海言輕輕一拽衣服就又坐了回去。
“呀,投懷送抱啊。”張海言賤賤的聲音響起。
“你閉嘴。”
林若言心中憋氣,碰到他就沒好事發生。
南安號上失去力量遇到他也是憋屈,第二次靈力連加識海耗儘又遇到這個賤人。
“乖一點啊,你發燒了,就彆亂消耗體力了,這個地方我們還不知道能撐多久,等到族長他們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