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是這彝寨最後一個畢摩,寨內出了叛徒,寨子的人十不存一,我活不了多久了。”年老的畢摩搖了搖頭。
“即使有經書,還有許多是畢摩之間口口相傳的術法,恐怕畢摩的很多傳承就在這我們這一代斷掉了。
隻要你答應我將這經書好好傳下去,我就告訴你們離開這裡的方法。”
畢摩說這麼多話,呼吸又變得喘急起來。
如果可以,他也想找到一個合適本族傳人,奈何最後來到這裡的是漢人,他也無法,總比那些洋人強。
“你有什麼能延續生命的黑術法沒有,外麵寨子的蟲已經被我們清除乾淨了,你要不還是想法給自己續點命,再堅持到出去?”張海言說道。
“我有的話還用你提醒?”上了年紀的畢摩年輕時也是個暴脾氣,虛弱的聲音也被張海言的囉裡囉嗦給氣的變大。
不過他們將外麵的蟲子除儘,也算做一件好事。
就是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找到神殿內的機關下來的。
張海言當然沒直接說是炸藥的原因,隻是含糊的說是巧合,不小心摔了一腳發現了機關。
畢摩信不信也就這了,這個地方本來就是保存他們最後畢摩火種的地方,他也沒有多餘的時間來操心這些。
隻是一心想要將這些文化傳承不讓斷在他這一代。
見張海言答應他,恭敬的接過那些經書,就將出去的方法告訴了他。
原來他們之前所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地上是因為岩壁上被上上代的一個畢摩藏了一些東西,是他將神鐵
“然後呢?”張海言半天沒聽到反應,再一抬頭,發現年老的畢摩已經垂落了頭顱。
那些經書是他的執念,有了歸處之後,所有的心氣已經散去。
“他走了。”一旁的蛇組說道。
這解密解到一半,又跟他們尋找的盲塚有關,卻再也得不到下半部分的內容,讓張海言很是抓心撓肺,卻也無法。
“將他安置好。”張啟靈將她的易容麵具重新戴好,抱起林若言,朝著畢摩說的另一個機關出口走去。
張海言跟蛇組兩人將那個畢摩抬到了石塌上放好後。
帶上手中畢摩托付的經書,跟在張啟靈的身後離開了這間石室。
這個出口同樣是需要下水,但現在問題是林若言是昏迷狀態。
意識喪失怕呼吸功能受到影響,容易引起窒息,水下時間過長的話會危及生命。
“族長,我水性好,先下水看看這個出口所需要的時間。”張海言看了林若言一眼,跳入水中。
沒有了張海言在中間打岔,蛇組也不是一個愛主動說話的人,一時之間安靜下來。
隻是心下有點很不明白,蟲女不是小張哥喜歡的人嗎?
為什麼會被大張哥抱在懷中?
大張哥不是已經有了未婚妻嗎?
怎麼還跟彆人牽扯不清?
他們張家的這哥倆好奇怪,關係也亂。
張海言十分鐘左右就上來了。
“族長,下麵跟我們進來內寨時候的布置差不多,兩個氣孔的位置就能到潭麵上。”
張海言從石室內找出畢摩用的熒光燈,打前帶路。
張啟靈抱著林若言跟著下水,每過一個氣孔,張啟靈都要停留上去,按壓她喝進去的潭水,再渡氣過去。
這操作讓蛇組第一次看到的時候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