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林若言打開了燈,起身去拿水和退燒藥。
“你歲數也不算太年輕了怎麼還想這麼多,之前看到鳳凰的身體都”
張啟靈聽到她這話皺眉,再次逼近她。
“我哪點不年輕?”
“鳳凰身體我什麼時候看到……”
林若言轉身將消炎藥塞進了他的嘴中,又將水遞了過去。
“還不承認,紋身都看出來了,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小哥,這讓我懷疑你失去記憶的時間裡,會不會有過彆的女人。”
張啟靈這才明白她說的是從懸崖爬到吊腳樓上脫去濕衣那段。
“我沒注意鳳凰,是你當時的目光一直盯著我的身上看……”
他解釋道,想起當時她的態度,還有一直厭惡自己的接近就難受起來。
“這麼多年,我隻有你。”張啟靈想起吊腳樓那一幕,又接著說道。
“你還不是去看蛇組,他還是一個孩子。”
這是什麼話?
自己還能對一個孩子有什麼想法不成?
林若言將最後一丸退燒藥和水放在他手中,自己吃去吧。
“苦。”
林若言順手拿出一顆糖扔給了他。
張啟靈愣了一下。
“張家內院你給了我一顆糖後,就在我麵前消失不見了,我不敢吃。”
林若言嚴重懷疑他是不是故意這樣說的。
“不敢吃就算了。”
張啟靈見那紅唇微撇,沒忍住就低頭在她唇畔輕吮。
在她惱怒之前,又退了回來,見她張嘴要說什麼時,先說了一句。
“不苦了。”
林若言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跟他後來上百的歲數相遇時相比,現在的他好似還有一點活力沒有消失。
她將張啟靈強製按躺了下去,蓋上了被子。
“睡吧。”
“一起,我不做彆的。”張啟靈拉住了她的手。
“我需要修煉,就在旁邊。”
外麵的雨聲已經漸漸小了,看起來很快就會停。
“你會走。”
林若言沒有說話,她做不到的,不想騙他。
“我確定張守靈她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張啟靈坐起,再次說道。
“嗯,我知道,餓嗎?”林若言不想再糾結這個話題上。
“若言,為什麼對我的感情回應這麼吝嗇?我們明明是一個人”張啟靈心有不甘的問她。
林若言抬頭,他的唇邊還帶著乾涸的暗紅色血液,眼神微黯,臉龐因燒而起的紅色已經褪了下去。
恢複了以往的冷白,額前的幾縷碎發落下,無端顯出幾分讓人心疼的孤寂和脆弱。
“我不知道”林若言也很茫然。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生出一種有麵對兩個小哥的感覺。
而且她終究是要回去的,她沒想到現在的小哥也會記起那麼多的記憶。
他與未來的他,記憶要開始共享了嗎?
“你在意的張守靈與我無關,她與我們兩人也無關。”
張啟靈見她態度有所軟化,手放在她腰身上將她抱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