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區域的動物很少,跟之前所走的區域時不時的遇到一些小動物相比,太過寂靜了。
也不知道張守靈的係統給她帶出了這片區域沒。
兩人速度也不算慢,走出這片區域,來到張啟靈說的生長蒲草的地方,已經將近黃昏了。
“小哥,這就是你說的不遠啊?”
林若言坐在清澈見底的溪水邊,一邊將到膝蓋處的臟汙洗去,一邊問一旁編織著草鞋的張啟靈。
路上每次她問還有多遠的時候,都被他不遠不遠的給敷衍過去。
“這段路程與我們在一起的時間相比,不遠。”
一句話又引起了林若言的心疼。
張啟靈編好了一隻放了下來,也坐到了林若言的旁邊,將自己的雙腿放進溪水中衝洗。
“水涼,彆泡了。”
到底是冬月時分,又是深山老林中,溪水很涼。
“我自己來。”眼見他拿起旁邊的毛巾,彎腰將自己的小腿握住要擦拭,趕忙收回腳。
“你肩上的傷還疼不疼了,腳上這一路有沒有受傷?我都說要抱著你走,你偏要愛麵子。”
林若言拿起那隻他編好的草鞋,找出柔軟乾淨的手帕墊進去。
這還是新編出的就要穿上,紮腳、硌腳是肯定的,荒無人煙沒有人類文明的地方,想不出一點辦法,自己的鞋子他又穿不上。
“有點,你幫我看看,腳沒事。”張啟靈也洗淨了身上的臟汙,頓了下,到底說出了口。
“抱著走不必,晚上可以抱著我睡。”
林若言聞言差點把手中的草鞋戳壞,現在的小哥他是跟張海言在一起時間長的原因嗎?
肩上的傷口已經結痂了,不過林若言還是給他上了碘伏。
“小哥你要洗頭嗎?”上完藥後,林若言拿出了洗臉盆跟洗發精,去溪邊舀水。
昨晚淋雨過後,總覺得頭發很黏,白天沒有條件,現在在小溪旁,她肯定要洗。
張啟靈一僵,她發間還有自己灑的引蝶香,不過隨即想起身上剩的還有,就點了點頭。
“水太涼,我去撿點乾柴燒水再洗。”他知道她空間什麼都缺過,就沒缺過生活用品。
“還是小哥你聰明,我怎麼沒想到。”林若言從空間拿出一個防風打火機遞給她。
兩人相互給對方洗頭時,張啟靈望著將要落山的太陽,心下隻希望這樣的時光再長遠一些。
帳篷內。
張啟靈看著修煉的林若言,想起白天她問他還需要幾天到前哨站,聽他需要五天後的皺眉,又問他是否了解那片區域。
她是打算到了前哨站就離開返回那裡吧,那裡是有她需要的靈氣嗎?
那裡麵的危險,他自己都沒有把握,並不想她去,卻也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她。
“若言”
林若言睜開眼睛看他。
“我想通了,你有你的事情要做,天亮後,我們就分開吧。”
張啟靈伸手碰了碰她散落的長發。
林若言有點驚訝,他之前寧願打暈自己帶著進雨林,怎麼突然轉變想法了?
見她沒有避開,張啟靈將她抱進了懷中。
“之前是我太自私了。”他的手撫上了她身後的發間,將剩餘的引蝶香全都灑落在她的發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