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組聽到要去的地方這麼危險,那種失明的狀態,還有身上的蛇不受所控的感覺很難受。
這種情況下,他也發揮不出什麼作用,一時猶豫起來這趟要不要跟著去。
林若言沉思了一會又說道。
“你們之所以知道這些,恐怕火拚中,重傷沒死逃回內寨的畢摩是你們救下的吧。”
張海言摸了摸鼻子,看向張啟靈。
發現他也正不自在的端起茶杯在喝茶。
“小哥。”
張啟靈側頭看她。
“你的茶杯沒茶了。”
張啟靈若無其事的又放下杯子。
張海言極有眼色的拿過蛇組旁邊的茶壺,給他斟上茶水。
“什麼時候走?”他們沒說這些也正常,每個人都有想說和不想說的權利。
“如果明天雨勢不大,明天就走。”張啟靈說道。
他的事情早點做完,就可以陪著她去做她想做的事。
“嗯。”
幾人商量完畢後就上樓休息,不過林若言看著一樓的好幾個房間在遲疑。
一樓的空間相比二樓要大了許多,房間也比二樓多了幾個。
小哥不是說隻有三個房間嗎?
張啟靈見她落在最後,在看一樓的房間,眼神一動,就明白了她為什麼沒走。
就輕聲解釋道“彝族偷襲那晚,正是深夜,一樓的黴國人都是屍首分離,裡麵大量的血跡收拾不了,隻能用香料遮掩味道。”
張啟靈說到這裡的時候,頓了一下,接著說道“要不然若言你進去看看?”
林若言連忙搖頭,她還沒有看那些凶殺現場的興趣。
對比之下,還是他懷中有安全感,又想到床鋪狹窄就說道。
“要不你去張海言那裡擠一擠?兩人睡太擠了,手腳都施展不開。”
“我們兩個大男人更擠。”張啟靈目光帶著細微委屈。
“也是。”林若言想到她個子比張海言短,張海言即使再瘦,骨架畢竟是個男人,也比她要大的多。
自己自私,有點想當然了。
林若言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在他懷中剛閉眼,就聽到張啟靈問她。
“鮫珠鐲怎麼不戴?”
“之前易容時,怕張海言認出就收起來了。”林若言說道。
“戴上吧,明天就要下水了。”張啟靈握著她空蕩蕩的左手腕。
雖然她現在水性好了,但是他還記得以前她很怕水的。
這也是他目前唯一送給她的禮物。
“好。”林若言拿出鮫珠鐲戴在了手腕上,其實她現在不戴這個也不怕水了。
隻是他想看她戴,就戴上吧,都是一些輕易能完成的要求,並不想讓他失望。
見她很聽話的立馬從空間拿出戴上,林若言額頭上方的張啟靈嘴角輕微上揚,忍不住親了親她的額頭。
輕微的呼吸聲在身前響起,他很快也跟著進入了睡眠。
睡夢中身子突然滯空落地,張啟靈已經很熟練的繼續爬上床。
又輕抬了她的手腳,繼續摟著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