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言聽到張守靈的話語,就算她對她的身份很了解,也分辨不出張守靈說的真假,更何況對麵的華爾納。
有人想為你延續後代啊,林若言的眼神看著他似笑非笑。
如果她沒過來遇到他,也不知道以張守靈的手段,他們兩人會不會就像她說的那樣發展。
“做你的夫人真是張家的生育機器嗎?”林若言錯開臉頰,無聲說話。
我跟她不可能的,我的夫人也不會是為了延續後代而娶。
想到她不懂唇語,光線模糊,萬一也沒看清他眼神中的意思呢。
張啟靈以行動示意,再次落在了她的唇間,隨後抬起,聲音輕的似是耳畔呢喃。
“與張家無關,我的夫人隻能是我的夫人。”她隻屬於他一人的。
華爾納沉思片刻,又看了一側的徒弟助理加隊伍醫生斯蒂文。
見他點了點頭,似還有什麼話要說,就笑著對張守靈說道。
“張小姐,奔波一天,時間也晚了,有什麼我們明天再說。”
一看他們就是有事要避開張守靈商量。
林若言拿出兩件廢棄衣服,與張啟靈一起將兩人的足印快速擦除。
兩人鞋底也在衣服上擦了又擦,保證落地沒有任何印跡才將衣服收起。
那些火槍手留下了一部分在樓下,一部分跟著華爾納和斯蒂文上樓朝著林若言他們所在的房間而來。
兩人也不願意走,想聽他們接下來的計劃。
屋子中很是簡陋,除了一張桌子一張床,連櫃子都沒有。
林若言抬頭看向房頂,原打算上去最上方的橫梁,卻被張啟靈拉住。
“會落灰塵下來,去床下。”腳步聲已經很接近門口,不再思考,張啟靈抱住林若言進入到了床底。
這種簡製的床距離地下有一定的高度,正好能容兩人勉強藏下。
底部鋪設的床單垂落,距離地麵有10厘米左右的高度。
林若言醒來後,都是在這上麵另鋪了一層自己的單子和被子在睡。
走的時候也隻用將表層自己的東西收入空間,並沒有動下麵的床蓋。
單人床的寬度應該是能遮住的兩人並排的身形吧。
趴在小哥的身上也多有不自在,她剛要翻身下來,就被張啟靈阻止。
“彆動,這床狹窄遮不住兩人身形。”
耳畔的輕聲剛停下,門已經被打開了,隨後房間就亮了起來。
一把椅子拉到了床的對麵,有人坐下。
另外一人聽動靜,似是打開了什麼東西,隨後坐在了床邊。
從床下能看到的西裝褲子來看,坐在床上的應該就是跟斯蒂文一樣的那個人。
“斯蒂文,你知道,我看不懂這些實驗,你剛才想說什麼?”
“那個張小姐的體質也很奇怪,傷口愈合恢複的速度比正常人要快不少。”
兩人的對話是英文。
林若言先是吃驚這人不僅跟斯蒂文長的一樣,就連聲音也是沒有絲毫差彆。
難道真的是張海言猜的那樣,是有人在易容斯蒂文?
但外國人有這麼精通易容的嗎?還是這個人也是種花國人?
就是他們兩人說的英語,她隻能聽懂一點,有點急起來,直起身子的頭差點碰到床板,這就是學渣的痛苦。
趁著華爾納有點激動的站起來,來回走動。
“彆急,我能聽懂。”張啟靈貼著她的耳朵,幾乎是無聲說道。
“你的意思是她之前在說謊,她也有他未婚夫那種血脈的能力?”華爾納激動過後,冷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