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靂州西南雨林到這裡的兩國邊境之間,豎著眨眼睛的部落與彝族傳說中的獨目人,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鷹國與黴國在往外擴張還有探寶的領域中多有合作,這種紅色粉末據我查到的信息,被他們稱之為貢卡。”
“南洋那邊的廣袤原始叢林中有過許多短暫的文明,其中有一個部落的土著人,跟我們張家人很相似,身上都會紋一種特殊的圖案。
而這種圖案已經傳承了兩千多年,他們身上的這種圖案很複雜,西方那邊的探險家都推測不出這上麵的圖案到底繪製的是什麼。
一直到17世紀,其中一個土著人的人皮不知為何被賣到了鷹國,到了一個曾經是地圖繪製師的神父手中。
他一眼看出這人皮上的紋身繪製的是一份兩千多年前婆羅洲周圍島嶼的地圖。
兩千年多年前的地圖與現在的差彆很大,那時候的海平麵很多沒有上升,露出水麵的島嶼陸地很多。
那些老外認為這張地圖被土人傳承這麼久,加上貢卡”
張海言停住了話語,才敢回頭看林若言和張啟靈的表情。
見他們沒有露出厭惡避如蛇蠍的神情,才放鬆了些許。
“貢卡貢卡就是那些土人的紋身,這種人皮紋身磨製成的紅色粉末服食之後,會讓人成癮,一旦超過一年的時間,服食的人往往會出現自殺的行為,被人救回之後,腦子中就會出現這張地圖。”
“他們認為這些失落的文明中,可能隱藏著巨大的財富和顛覆世界的存在,彝寨這裡出現的怪蟲,梅河水的異常,還有跟南洋相似的神話傳說,恐怕讓他們再次上了心,將這些跟那張地圖出現的存在聯係在了一起。”
張海言將自己所知道的一股腦說出,隨後就難得的沉默起來。
蛇組這時完全已經想不明白這裡麵的關係,隻覺得事情越來越複雜,隻是喃喃自語著。
“真吃人啊。”
氣氛有點壓抑,這裡麵的聯係和情況她弄不明白,但是覺得還是先將華爾納他們收拾了再說。
張海言雖沒明說他吃過人肉,但是話語中的透露的意思已經不言而喻,扒開自己血淋淋的傷口在人前說這些,也挺難為他的。
安慰的話不會說,想了想還是趁此了解自己的另一個疑問,轉移這些沉默的氣氛。
“不說這些了,所以張海言你是哪一年出生的?”
林若言心下其實已經有了猜測,丁戌奇荒他吃過人,按最早的記事年齡來算,三歲吧。
18771878丁戌奇荒,很大可能性是1875年,比小哥大了8歲誒。
張海言想過很多她嘴中說出的話,就是沒想過她會問他哪一年出生。
她這問話在他看來,有點冒昧,並不比直言罵他吃人好到哪去。
“你75年出生的吧,那你都這麼大年紀,按說年過半百還多了。我一直很好奇,1919年見你時還沒有發丘指,那你現在右手的發丘指是怎麼二次骨骼發育出來的?”
張海言一向笑嘻嘻的臉拉了下來,轉身過去。
第一次不想跟林若言說話。
那些吃人的記憶,讓她口中說出年過半百的紮心壓了下去。
雖然見她一如往常,自己心情也好了許多,但他更不想說話了。
年齡她猜的很準,卻還不如指著鼻子罵他是一個吃人的惡魔呢。
張啟靈唇邊勾起一抹笑,看著林若言笨拙的轉移話題,他自己也是沒有想到,張海言歲數竟然比他大了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