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言摸完之後,心中有數,但他一直沒看到斯蒂文的樣子,就將他的屍體背出了黑霧區域。
在能看到的地方仔細觀察了斯蒂文的麵容,又從胸前用手摸到臉部,確實沒有一點的易容痕跡。
心口前被林若言刺了幾刀,但是手摸到地方還有一些疤痕能感覺出來,正是當年斯蒂文致命傷的位置。
一時也不太肯定起來,見黑霧還在繼續蔓延,也沒想太多,丟下他的屍體就跟在林若言他們的身後,往霧氣森林的位置而去。
他們跟蛇組彙合時,華爾納已經醒了過來,不過狀態非常不好。
張海言翻出了六角青銅鈴,這次並沒戴到耳朵上,而是夾在右手的兩根發丘指中間晃動。
看到他那纖長的手指,林若言就想到了剛才那一幕。
實在是看不下去,轉身離了這裡五六米之遠。
這塊區域就是張啟靈口中超過三米就什麼都看不到霧瘴區域。
華爾納所說的話,這個距離她能聽到聲音,又不用見到張海言的手。
她覺得她思想真的被嚴重的汙染了,以後不能直視張海言那雙手了。
“若言,你是不是不太舒服?”張啟靈過來時,見她正用手帕不停的擦著手。
“沒有啊。”林若言丟了那張沾染血跡的手帕,她說不出看到張海言的那一幕。
“我沒幫上你。”就連他想殺的斯蒂文也被她自己解決了,他就如一個旁觀者一般。
“哪有,你幫我很多了,相反是我一直在拖你們的行程。”
林若言回身見他那俊秀的容顏,眼睫垂落,總算是能將剛才那辣眼睛的一幕給替代了。
“你怎麼就這麼會往人的心上長呢。”林若言見他情緒有些微低落,想說些什麼安慰,卻越看越喜歡。
踮腳本想試著雙手環抱他的脖頸,發現這樣的姿勢有點累,半途就放下了手。
倒是張啟靈察覺到了她的用意,雙手抱著她的腰身提到了自己身上,隨後讓她坐在了他的胳膊上。
視線突然比他高出許多,以俯視的角度看他,一時讓林若言恍惚了起來。
來這裡之前的元宵節,在北海公園的滑冰場上看節目時,因為前麵許多人的遮擋,小哥也是將她舉到了這樣的高度。
不過是單臂抱起她,讓她坐在他的手臂上看最前方的表演。
“若言,是想他了嗎?”張啟靈見她看他的目光變得遙遠,眼神幽暗了起來。
大哥,要不要這麼敏銳。
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未來的小哥說過,她隻要跟現在的他接觸,這些記憶都會以夢的形式能同步到。
那個小哥不會跟現在的小哥一樣,將他的過去和未來分的很清吧
這個認知讓她心中有點沒底,說出來自己都不信。
華爾納說話的聲音傳了過來,不過是一連串的英文,林若言放棄了聽他話中意思,左右跑不過跟他們找的墓有關。
張啟靈聽到華爾納說對斯蒂文的身份懷疑,眼中的詫異一閃而過。
他想到那晚掉落的照片是從一本筆記上掉下的,筆記或許是真正斯蒂文寫的筆記?
或許他們兩人是雙胞胎?
不過真假也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