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言想起那一段山壁上密密麻麻拳頭大小的黑洞,有點不敢想,要真是那些怪蟲的話,那該怎麼對付?
“我的蛇告訴我朝著我們來的未知東西很可怕。”蛇組一手摸了摸眉間的那條蛇。
“或許沙灘上那個痕跡是那個怪蟲用頭頂那一圈如同扇子的長腳倒著身子走路,至於足跡那麼大,也可能是之前那些怪蟲的老祖宗。”林若言發散思維猜測道。
“莫言,你的這個猜測一點都不好玩。”張海言咽了咽口水,又回頭看了看還在左右兩側閃移的張啟靈。
林若言沒有回答,那些聲音已經到了他們的手電筒照射範圍。
“你是不是來過這裡啊?猜的這麼準。”
蛇組看到台階下最當先那個大小如兩三頭牛大的七彩怪蟲,就如林若言說的那樣用頭部散開一圈的長腳並排收縮成一團弧形,蹦躂著走了過來。
後麵還跟著一個比它小了一倍的純黑母蟲,再往後就是如同跳騷一般蹦著的怪蟲群。
正是他們之前在寨子中解決的那些。
“有點可恨啊,墓中蟲子也成雙成對,跑到我麵前秀恩愛!”張海言舉起了槍,朝著那個七彩的大公蟲射擊。
可惜那怪蟲本就龐大,而且那殼子還格外的硬,子彈打在上麵竟然激起一簇火花後就不知掉落在哪裡了。
不過那兩隻領先大蟲似有智力,被這聲音驚嚇到,沒再往前蹦躂。
而是任由後麵潮水一般的怪蟲往他們這裡衝來。
蛇組拉開綁發的帶子,他的長卷發很快就散了開來,從裡麵爬出一個手指粗細的黑蛇。
小小的蛇背上還被他穿了一層鐵甲。
“退後!這個蛇跟信蛇不一樣,被咬到後我沒解藥。”蛇組厲聲說道。
林若言準備取血的動作頓住,她的血一出,是敵我不分啊
先看看吧。
那蛇落地後鐵甲猛然張開,露出裡麵身體上的一層黑毛。
然後就開始模仿一連串如同怪蟲一樣的聲音,同類的聲音讓先蹦上來的蟲子一時有點懵。
這個小蛇身體抖動著黑毛,咬住其中一個怪蟲,然後整個身子麻花般攪動,身上的鋒利的鐵片張開,眨眼間就將無力動彈的怪蟲割成好幾段。
跳上來的幾個蟲子也是幾息之間就被這黑毛蛇攪碎,彆看隻有手指大小,力量很大,非常凶殘。
“退後。”蛇組站在了他們兩人的身前,再次提醒。
“這蛇一出,除了我,什麼都不會放過。”
“你把這蛇養在你頭發中,它都不會給你來一口嗎?而且那麵怪蟲的毒對它有用嗎?”
林若言忍不住問道,那兩個大蟲一直驅使著這些蟲子上來。
黑毛蛇卻如一道防線,速度快如一道黑霧,一直沒讓那些怪蟲蹦到他們附近。
“不會中毒,也咬不了我,蛇頭跟嘴巴裡都套了一層鱷魚皮,蛇牙上套的也有鐵箍。
如果它口中的毒牙在沒攻擊的時候能自己翻出來,我是不敢養在自己頭發中的。”蛇組說道。
“這是什麼蛇啊?內寨那晚你怎麼不拿出來,就看著我,讓我在那一口一口的吐刀片!!”
張海言想起那晚被他說不行,心裡就有點不樂意了。
“毛蛇。總要給自己留底牌嘛,再說那晚莫言跟大張哥都很厲害啊,也沒我能出手的地方,你不行就不要給自己找借口了。”
蛇組本想喊夫人,但是林若言之前又說過她還不是,就改了口跟著張海言喊莫言。
“不許你叫莫言!”張海言的話在蛇組疑惑的眼神中頓住,又說道。
“叫林小姐,尊敬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