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莫言平常看上去拳打腳踢的,沒想到她竟然會舞。”
這種很多高難度的動作,如果沒有舞蹈的基礎,比如自己,練過縮骨術,身體也柔軟,就算勉強能做出這種動作,姿態卻是不行。
張海言喃喃自語,身子也跟著做出其中一個動作,發現就算做出,也是手腳僵硬。
“這就是趙飛燕的掌上舞嗎?”蛇組不懂這些,隻是看那道身影輕盈翩然,覺得這應該就是她口中的掌中舞。
張啟靈緊盯著那道因為舞動速度極快,已經看不清臉部的曼妙身姿,沒有說話。
冷若雪山,漠如神明,眼中褪去所有溫暖的容顏,身著彩衣淩空而立,素手之下,有水龍盤旋其身,輕點下方跪拜男子的記憶再次出現。
“你想多了,還當自己是漢成帝不成。”張海言側頭冷笑,說了一句。
剛才就應該將他的眼也蒙上。
“漢成弟是你們誰的弟弟?”蛇組不懂,這舞難道還要他們三人中誰的弟弟才能看嗎?
行吧,忘了他是比千君還要文盲的人。
隨著最後的幾組動作,石室內的鐘聲開始密集起來,張啟靈從那些記憶中恢複過來,感覺到腳下的地麵似也跟著磅礴急促的樂聲震動。
是雙層青銅鼓前的地麵露出一個一米多寬的地洞。
鼓上的動作停,鐘聲也跟弱了下來,林若言揭開眼帶收進空間,跳了下去,正好被張啟靈接住。
這一番的舞蹈動作很消耗體力,特彆是腳下踩鼓的力度要大,時間上還不能間隔太長,才能讓那些青銅甬鐘流暢的完成幾千年前的樂曲。
她好久沒跳有複雜肢體動作的舞蹈了,更何況這青銅人的動作好多都有點反人類,就像沒骨頭一樣。
一套動作做完,全身的筋被拉伸的都是疼的,還挺累人。
“我自己來。”眼見小哥抱著她蹲下給她擦腳,歇了一口氣的林若言趕忙拿出手帕擦掉腳下的灰塵,兩隻腳足尖一勾就穿上了鞋子。
張海言拉著上前要幫忙的蛇組,死死捂住了他的嘴巴。
真沒眼色,要是這能幫忙的話還輪得上他。
林若言起身看了看青銅鼓還有那些青銅樹,到底沒讓係統吸取這些能量。
係統回去的能量已夠,這些機關布置的也太過巧妙,她怕萬一讓係統能量吸走後再發生一些什麼。
一米多寬的石洞是往下的階梯,可能是裡麵塗抹的有吸光的塗料,光線照不了太遠的距離。
“休息一會,讓裡麵那些穢氣散儘再進。”張啟靈點燃蠟燭,放在林若言遞過來的工兵鏟上,往下走了幾步,試了下裡麵的空氣。
蠟燭的火苗微微晃動,這代表下麵有通風地方,但看她一舞後很累,也不用急著下去。
隻是他不知道,她竟會舞,他對她了解的還是太少,以往所有的了解都是來自那些記憶。
可那些記憶也是不完整的,他們真正相處的時間少的可憐。
之前在蛇組已經見過她空手取物,林若言也就不在蛇組麵前掩飾了,直接將折疊桌椅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