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所在的位置是已過了充當橋的通道,正在一個寬闊的天然洞窟平台上,平台的後麵是厚重的磚石砌成的柱子裝飾,左右兩邊浮雕的還有四不像麒麟。
中間是天然形成的洞窟,林若言收回識海,不再浪費靈力。
這個平台除了來時的通道正對那個洞窟,兩邊都是岩壁,再無彆的道路。
他們三個人隻會順著這個洞窟往裡走去。
她將劍當成拐杖在前探路,沒走多遠就感覺腳下踩著了什麼東西滑溜溜的。
挪開了腳,又踩中了一個軟硬適中的東西,腳下的東西瘋狂想抽出去,同時腳腕被另外一隻手抓住。
林若言心下一驚,識海放出,發現眼前的人正是蛇組,自己的腳正踩在他的一隻手上,附近很多條五顏六色僵硬的小蛇。
“對不起啊,不知道是你。”她連忙抬腳下意識的道歉,收斂身上氣息,才想起這種地方對方聽不見。
蛇組這才鬆開試圖將她腳抬起的手,繼續撿他的蛇。
“還好你不是小哥和張海言,要不然我踩上你的手時估計就被對方扭傷了腳腕。”林若言嘟囔了一句。
她全身的骨骼沒玉化之前,在南安號黑暗的貨艙時,就被張海言當成殺手,拚著心口中了一刀也扭錯位了她的腳骨。
林若言拿出大喇叭朝著蛇組的耳邊大聲喊道。
“能聽到我說話嗎?你看到了小哥他們嗎?”
林若言覺得他應該是能聽到的,因為原本應該很大的聲音在自己聽來,已經變成了那種很虛弱的聲音,正常人這麼近應該也是能聽到的。
手中的喇叭被撿完蛇的蛇組摸索著拿了過去。
“沒有見到,我跑過來時就發現自己眼睛瞎了一般,聽不到也看不見,回頭找你時卻不知怎麼就走到了這裡麵。”蛇組大聲的說了很長的一句話。
剛才黑暗中要不是他身上的蛇又是熟悉的掉落一地,他也不敢肯定黑暗中出現的人是林若言。
林若言找出一節繩子將兩人的手綁在一起往前走去。
對他說的不知怎麼走到了這裡心下懷疑,沒再收回識海。
果然發現洞窟的左右兩側隔一段就有一個很大的洞口,人在黑暗中不會一直走直線,更何況這洞窟本來就不是一條直線,很容易就會偏離原來的線路。
那麼小哥他們會不會走偏路線?
“怎麼了?”蛇組對著喇叭大聲問她。
林若言搖了搖兩人手上的繩子,繼續往前走去,兩邊這麼多的洞口不知道怎麼選擇,還不如順著一條主線往前走。
她的靈力不多,識海也堅持不了太久,幾乎是拖著蛇組在走,總算在頭部脹痛時,走出了這個洞窟。
眼睛逐漸恢複了光線,環境依然寂靜,卻能聽到了一旁蛇組的呼吸聲,聽力也回來了。
“好奢侈啊。”他們的頭頂最中間位置依然是一個四不像麒麟,四角的位置則是四組像是星象一類的連線。
每個星象點的凹陷處還鑲嵌著一顆雞蛋大小圓石,散發著如同上清珠一樣的白色光芒。
中央麒麟雙眼位置鑲嵌的珠子更是大了兩倍有餘,在這麼多的珠子下,這個空間被照的亮如白晝。
隻是中間的棺材看著就有點奇怪了。
這間石室周圍剩餘三麵石壁都有一個跟他們身後一樣的洞口,四個角落的牆壁中四道成年男子手臂粗的青銅鎖鏈捆住中間豎著的青銅棺。
“這人是犯了多大罪,棺材要被豎著吊起來啊?”蛇組在江湖上大多都是被雇傭做一些地麵上的任務。